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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疏嘟了嘟嘴, 小声哼唧:“那我就勉强接受了。”

  ·

  魏长川真成了他的男朋友。过了好几天,闵疏都对这件事没什么实感。也许是由于在正式把话说开之前,他们已经同居了这么久, 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都很熟悉了。

  确定关系之后,两个人的生活也没什么变化,闵疏负责做饭,魏长川则包揽了其余所有家务。

  极夜当中,一天24个小时都被夜幕笼罩,大多时候在下雪,外头灰白一片,偶尔有时候不下雪,也只能看见天幕中几颗稀疏的星光。

  没什么事情好干,两个人天天窝在家里,魏长川闲着没事,将地板擦得雪亮,四处打扫得一尘不染。

  闵疏整天一起床就看见他穿着简单的裤子和上衣在打扫卫生。

  那衣服有点小,绷在他身上,从背脊到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他微垂着头,浓黑的短发垂在深刻的眉眼前,单看样子简直可以去拍杂志,手上却拿着把扫帚,怎么看怎么不搭。

  魏长川实是长了一张不会做家务的脸。他长得那么帅,眉目深邃,下颌和颧骨的弧度都透着不好说话的味道,一看就给人性格刚毅、甚至可能有点大男子主义的感觉。

  而实际上魏长川与外表不符,是个居家好男人。

  闵疏好奇地问他:“哥,你怎么这么会做家事啊?”

  魏长川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大不了,平淡道:“以前在军队,多做就会了。”

  闵疏闻言了然。在军队里确实事情都得自己做。他忽然想到大学军训时候的教官教他们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儿,校验成果的时候还要用尺子量。

  他正想着呢,忽然见魏长川抬起眼,薄唇微启:“别挡路。”

  闵疏:……

  他灰溜溜地让到一边,见魏长川走进卧室,俯下身捡起地上一只他乱扔的手套。

  见状,闵疏有点不好意思,他其实没有魏长川爱干净。同时又在内心偷偷想,脾气不好那条是真的。

  中午,两个人吃完饭,魏长川去洗碗,闵疏则在客厅里窝在小沙发上看电视。型号老旧的电视也被魏长川顺手修好了,不再发出滋滋的杂音,放节目的时候也不再会时不时变成雪花屏。

  闵疏放着小品,照例笑得前仰后合,结果得意过头。魏长川洗完碗进来,就见他捂着腰侧’唉哟’’唉哟’地叫唤。

  他走进客厅:“怎么了?”

  闵疏捂着腰,疼得眼角泛泪光:“笑、笑岔气了。”

  魏长川闻言,转头看向电视,发现上面正在放不知道多少年之前的春晚小品。

  魏长川:……

  他回过头,眉峰微微挑起。闵疏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点嘲弄的意味,登时怒向胆边生,暴起道:“哥你笑什么!春晚可好看了——呃!”

  见青年蹦跶了没两下就捂着肚子弯下腰,魏长川皱了皱眉,走上去将人扶住:“别乱动。“

  可能是刚才那下扯到了肌肉,闵疏身子弯成了虾米,额上冷汗津津,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地叫痛。

  魏长川抓着他的手臂,道:“把腰直起来。”

  闵疏听了直摇头:“不、不行,直不起来——”

  腰上一跳一跳地疼,闵疏下意识地弯腰,只想把自己蜷起来。这时,魏长川从身后拽着他退后了几步,接着,闵疏就感到自己屁股下面多了块坚实的肌肉。

  魏长川抱着他坐到了沙发上,手按着他的胯,让闵疏不得不舒展开身体。

  接着,他衣服的下摆被撩开了些,一个略微粗糙的指腹带着灼热的体温贴上腰侧正不断痉挛的肌肉,按揉起来。

  闵疏:“唔。”

  他有种被搔到痒处的感觉,不知道魏长川的手有什么魔力,他一按,腰腹间的疼痛就一下子缓解了。闵疏吸了口气,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腰腹连带着手脚都变得软趴趴的。

  “好点了?” 魏长川在他耳边问。

  闵疏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嗯……还是有点痛。“

  魏长川继续给他揉。岔气的地方疼痛逐渐平复,魏长川改为用手掌给他按腰侧的肌肉。

  他的手温热而有力,闵疏舒服得直哼哼,像是只被人挠痒挠舒服了的猫。

  他哼唧了会儿,感到一只手伸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

  闵疏于是哼哼了两声,略睁开眼睛:“哥,你揉得我好舒服。”

  屋外夜色黑沉,屋内灯光昏黄,他的苍白的脸上映着壁火的暖光,上挑的丹凤眼微微眯着,露着半截细瘦的腰,像尾狐狸。

  平时温顺柔和的青年,清秀的眉眼间却横生出丝缕魅惑来。

  魏长川动作一顿,片刻后,收回了手。

  闵疏正觉得舒服,不满道:“哥,再揉揉嘛。”

  魏长川没有回答他。闵疏有些奇怪地抬起头:“哥,你怎么——”

  接着,他话头猛地一顿,脸骤然红了。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大腿。

  闵疏骤然收声,也不敢动了。隔了一会儿,魏长川的手伸过来,继续帮他揉腰。

  闵疏红着脸,抬头看了魏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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