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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只是纪暮仍觉得奇怪。

  “抱歉,纪先生,我们至今没能查清司骛醒来的时间和司逐行在那段时间的动向,但是意外查到一件事情。”电话是私人侦探打来的,纪暮听完后立刻驱车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纪暮前往司骛病房,但是病房里已没有人。

  ————

  司逐行事发两天后在黑暗中醒来,刚一动作,身上重如铁铅,绵密痛感传遍全身。

  忍着痛起身转了一圈之后,司逐行发现四周除了白墙,好似只有那张床。门边一般都有灯光开关,司逐行费劲摸到了门边,却没有找到开关。

  司逐行凭着感觉回到那张床,开始回忆整件事情。

  他知道对方人多势众,不确定绑匪的人数是否只有他看见的五个人,为了司文桉能安全逃离,他下手时没留余地。

  那间木屋不算大,司逐行刚打倒两个人,打动的声音立马引来另外两个人。

  这一行人不是打手就是亡命之徒,两个人齐齐围攻让司逐行有些吃力,拼尽全力打倒后两人时腿背皆受重伤。

  回头看,屋子开始起火。

  正想着司青阳会不会在屋内,就看见三个绑匪押着司青阳从右边出来。

  对方拿刀抵着司青阳的脖颈,司逐行不好妄动。

  “表哥,你走,不用管我。”司青阳喊道。

  话落,司青阳脖颈处的刀往前一分,鲜血慢慢流淌。

  司逐行见状扔掉刚从绑匪手里夺过的铁棍,“我停手,你们放开他。”

  愈来愈大的火势照亮夜空,绑匪脸上露出狞笑。

  司逐行当然不会乖乖就范,找准机会又开始动手。

  这一次他以一敌三,本就不支的身体更为吃力,再后来脑袋一疼彻底没了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亮起灯光,几秒后,门后传来窸窣开锁声。司逐行确定了开关确实在屋外,再看四周,除了身下的床以外空无一物。

  门开,进来一名穿着白袍遮住全脸的男子。男子很瘦,宽大的袍子套在身上有几分空荡,好在身材高挑,不至于拖地。对方声音嘶哑,讲出的话也带着磨砂的粗粝感。

  “别挣扎了,这个屋子曾关过一个人,十年,那人也没能逃出去。”

  “你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

  “你想要钱?要多少?”

  对方听闻轻笑出声。

  “这世上有些人比金钱重要。”说着用近乎狂热的眼光名目张胆盯着司逐行。

  “你要干什么?”司逐行嫌恶看着他的目光。

  “我做了一个实验,成功了一半,如果再成功一半,我放你自由。”男子眼里闪着炽热又势在必得的光。

  司逐行明白了一件事,这是一个自我又神叨叨的疯子。

  接下来几天,司逐行的伤逐渐恢复,见到的人只有这个疯子。

  司逐行不清楚纪暮和家人的情况,不敢想象他们知道自己失踪后的样子。

  “你到底要做什么实验?”司逐行声音冰冷。

  “先吃饭。”那人每次都避开这个话题。

  司逐行吃了两口将碗筷放下,男子每次送来的饭菜里不知道下了什么药,司逐行吃完总会陷入沉睡,唯一的好处就是有利于伤口恢复。

  不吃饭会死,吃了又会失去意识和力气,司逐行横竖没什么胃口。

  “司青阳呢?”

  “在隔壁。”

  “他也是实验体?”

  男人听闻怔愣一瞬,没承认也没否认?

  “再吃点,今天的饭菜是我做的,没放东西。”

  司逐行看着男人给自己递过的筷子,眼神瞬间复杂。

  “我想和家里通话。”

  “不行。”男人立马否决。

  “我想见青阳。”

  “为什么?听说你是为了救他才会被抓,你不怪他?”男人好似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一双眼睛意味深长。

  “这是我的事,你到底要做什么实验?”司逐行懒得和这个疯子玩文字游戏,直白询问。

  “秘密。”

  司逐行不意外,这人不算寡言,起初自己不说话,都是对方先找的话题,不过一旦试探过头,就会轻描淡写说一句秘密。

  “我的手镯呢?”司逐行这几天总会下意识摩挲自己手腕。

  这个动作是纪暮喜欢的,司逐行见他喜欢,除了特殊时刻轻易不离身,前几天准备动手前怕出意外放在了外套里兜,兜口有拉链,不可能轻易掉落。

  “没看见,你喜欢的话?我送你全新的。”

  “行啊,你照着那条买。”司逐行漫不经心,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好。”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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