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世界只是想让他认知到‘有一个女人在天上’的事实，而对于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却无可奉告。
意识到这一点后，白启云心下一阵了然。
“原来如此，是认知干扰吗。”
见女人这幅模样，想来应该是对提瓦特全境都实施了大范围的认知干扰。
能够做到如此大的范围，想来此人实力要远超出他们的预估。
“可这人能打得过外面的大家伙吗？”
白启云的眼力超人，尤其是在有元素力强化的情况下，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女子身上的状况，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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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奇怪，认知干扰让人看不清对方的面貌，但对于这种事情却没有什么遮掩，仿佛就是想让人刻意看见一样。
“她的伤势是什么时候受的。”
“别问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看戏的时候，只见漂浮在空中的女子竟然缓缓起身。
而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世界之外的零像是望见了天敌一般，开始大声地喊叫。
“呜——呜——”
犹如远古巨兽的呼唤化作音波，直接击碎了周围的空气，甚至整个提瓦特都在为此震颤。
就连白启云此时手中的世界核心都在散发着阴晴不定的光芒。
“啧，真是阴魂不散啊。”
白启云大手一挥，一道星辉屏障瞬间护住了面露难色的真以及那七位魔神结晶。
真脸上的神色骤然一松，她如同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直接栽到了少年的身上。
“你没事吧。”
“没...没有。”
真尽力做出一副艰难的表情，憋住了自己想笑的意图。
但少年的星之力却引来了其他人的注视。
只见高天之上的那个女子在感受到少年力量的瞬间，竟然直接睁开了双目。
白启云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抬头望向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白启云的灵魂好似被吸走了一般，在不属于他的记忆中畅游。
从女子的童孔中，他望见了世界初生的模样。
刚刚诞生的世界好似孩童，一步一步地走向成年、衰老、死亡，周而复始。
在他的视角，世界无止休地从诞生迈入崩溃，仿佛世界的真理在此刻展现在他的眼前。
而在世界的中心，他见到了一个人影。
那人身材修长，整个人身穿白色的长袍，气质神秘。
他伫立于世界崩溃的中心，好似凌驾于天空的神明。
“结果还是如此吗...”
那人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引得白启云抬眼望去。
但在他的眼中，那人的面容模湖不清，就像是他在观望女子面容时一样。
“嗯？”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好像有人在窥视自己，他回过头来，像是跨越了时间与因果的长河望见了少年一般。
下一秒，白启云眼前的世界轰然破碎。
但在那最后，他记住了对方的惊鸿一瞥。
因为...那正是他自己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