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这么简单?
陈君迁总觉得她还有别的用意,但一时半会猜不出来,便顺着她的话应道:“行啊,我给你烧水。”
“可是家里的柴火不多了,大人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能不管吧?”
陈君迁似乎有点明白她的心思了:“还剩多少?”
“反正不够烧一次热水,大人待会儿可得多劈一些,不然过几日做饭都不够用了。”
沈京墨说完,陈君迁盯着她看了半天,毫无感情地乐了一声:“你是想让我白天就把劲儿用完吧?”
她的小心思还真被他给说中了,他一天到晚一身力气没处使,晚上就得用在她身上,要是白天找些耗费体力的事让他做,兴许晚上她就能休息了。
沈京墨笑脸一凝,随即仰脸冲他委屈道:“大人方才还说要给我奖励,我只是想泡个热乎乎的澡,大人就不乐意了,难道说要奖励我并非诚心、只是诓我?”
她甚少用这样的语气和表情跟他说话,这下陈君迁更加确定了她的确是这样想的,俯身贴近她眼前,咬牙笑道:“乐意,到家我就去劈柴。”
沈京墨暗暗一喜。
却听他继续说道:“这点小事儿,用不了多久,更不费力气,不耽误我好好伺候娘子。”
他话里有话。
沈京墨扬起的嘴角慢慢落下去了,抬头瞪他:“木头要自己去山上砍,家里可一点儿也没有!”
陈君迁点点头,仿佛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小事一桩。”
沈京墨眯起了眼。
他是在说大话吧?她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劈柴,柴火用得快,要劈好足够用好多天的,起码要一个下午,等他劈完,还能有力气干别的?
她才不信。
*
回了家,用过午饭,沈京墨便打算去歇歇晌,可还没躺下,就听见院里传来一声声劈柴的动静。
她一怔,来到窗前向外一看,陈君迁正抡起斧子,只一下就把水桶粗细的木头疙瘩劈成了两半!
劈完他又去捡起其中一半接着劈,直到把木头劈成适合填进炉膛的大小,才去搬来下一块重复一样的流程。
沈京墨看着他举斧、劈下、弯腰捡起、再举斧,这些她做三四回就会腰酸背痛的动作,他做起来竟如此轻松,仿佛真的不会累。
她开始觉得他似乎没说大话了。
陈君迁劈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院里已经堆积了不少柴火。
他回头看了一眼,把斧子一扔,抱起一捧柴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又拎进去几桶水,很快厨房就冒出了湿热的水汽。
沈京墨看着他把浴桶抱进屋,兑好水,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好了,”倒完最后半桶热水,陈君迁伸手进去试了试水温,“我去把窗户关上,你泡吧。”
沈京墨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一时没动。
关好了窗户,陈君迁转过身来,见她还愣愣地站在原地,提醒她:“再不泡水要凉了。”
“大人不出去?”她在等他离开呢。
他却干脆搬了个矮凳坐到了浴桶边:“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我在这儿随时给你添水。”
可现在是白天!以往再怎么胡来,也都是在天黑之后,看得不那么清楚,可眼下日光正好,要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那也太羞人了!
“不行,你出去……”
陈君迁抬眼看向沈京墨,她站在浴桶后,两手紧紧抠着浴桶边沿,唇也紧咬,看样子是真的不愿让他留下来。
他抿了抿嘴,站起身,却不是往门口走,而是走向柜箱,拿出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把布帘撑了起来,挡在床和浴桶之间。
“我有点儿累,睡一会儿,你慢慢洗,洗好了喊我。”
窗户虽然关上了,阳光却能透过窗纸照进来,布帘被光一照便有些透,沈京墨能隐约看见陈君迁站在床前更衣的动作。
劈了半天柴,他的衣裳早就被汗湿透了。
沈京墨还是没动,直到听见床褥发出一声重重的“噗”声,他似乎还在上面舒展了几下腰身,她才脱掉衣裳跨进浴桶。
温热的水轻柔地将她包裹,水波随着她坐下的动作荡开又涌回,舒服的热意漫涌遍全身,沈京墨闭上眼长长地舒了口气,舒服地靠在浴桶壁上,享受这难得的热水浴。
许是水温有些高,她泡着泡着,竟觉得倦意上涌。
她知道在浴桶里睡着难免着凉,告诫自己不能睡,可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昏昏沉沉的。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水面被什么东西拨开,传来轻微的涟漪,接着一双手抚上她肩头,轻轻柔柔地给她捏肩。
那双手掌心温热,带着她熟悉的硬茧,揉捏的力气不轻也不重。
沈京墨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袒露身子,想让他回去歇息,可他按摩的手法太过舒服,她不舍得拒绝。
于是她扯过巾子挡在胸前,享受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来。
水面上漂浮着一层鲜红的花瓣,有几瓣落在她雪白的胸口,更显艳丽诱人。
沈京墨一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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