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煜直接放走了这只老鼠，图牧蓉可是E级，对付一只老鼠绰绰有余，变异老鼠再厉害，单打独斗的时候也不是普通人的对手，更何况他们这样的异能者。
在梦境中闯荡这么多年，经验告诉东煜，当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之后，这件事情背后恐怕还有更多有趣的事情。
他就继续藏在阴影处耐心等待。
过了大概10分钟的时间，东煜看到又有几只老鼠在空地上露头，快速经过空地，钻入到下一个缝隙中。
东煜自然不会放过这些有明确行动路线的老鼠，让他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老鼠的头顶上都顶着三个字：冯大力。
怎么，你们这些老鼠都叫冯大力？
东煜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的能力出问题了，随即推测，难道这其实并不是名字，而是这种老鼠的种群名称？
先不论为什么老鼠种群会叫“冯大力”这个奇怪的名称，他就好奇为什么只有这些老鼠有？
东煜的好奇心愈发旺盛。
就在这时，几只丧尸狗喘着气从废墟上跑了过来。
它们也有名字——冯大力
关于老鼠种群叫冯大力的这个推测立马就被否决。
丧尸本身就是依靠嗅觉和听觉来接触外界，他们的视力几乎不存在，丧尸狗更是如此，它们继承了原本狗的超强嗅觉。
东煜知道这些家伙的底细，如果不出意外，他已经被这些小家伙察觉到了。
那里原本就留着他的气息。
果然，一只丧尸狗在地上嗅了一会，将头转向东煜藏身的所在的方向。
东煜在一瞬间看到一条线连住了他和这只丧尸狗。
尽管他在暗处，理论上丧尸狗没有“看到”他，但是嗅到了他的气息。
看来这也算在“察觉”这个范畴里面。
东煜感觉自己这个能力还算有点用。
东煜已经拿起手边的钢筋，准备好教训这些小畜生了，打狗这个活，他已经干了十多年了。
但是下一刻，那只丧尸狗的眼睛泛起了红光，它偏过头去，追着其他丧尸狗的背影离开了。
“？”
东煜有些难理解，丧尸狗这东西，它是没有智慧可言的，如果是正常情况，这只丧尸狗早就顺着气味来找他了。
对于丧尸类的变异生物，人类的血肉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东煜分明看到丧尸狗转过身的时候，那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
行为可能会骗人，但是这种生理反应可不会说谎。
“那个诡异的红光……”
东煜将两种冯大力放在一起比较，就发现了问题，他们的眼睛都和平常不同。
……
不远处的大楼顶部，老鬼的眼睛不断闪烁着红光，仅存的奴隶趴跪在地上，充当老鬼的座椅。
“嗯，好孩子们已经闻到了猎物的气息，我们也过去吧，等一等，附近似乎还有人类的气息。”
老鬼闭上眼睛，仿佛正在感受着什么，随后他缓缓睁开：“一个平稳悠长的气息，至少不是普通的废土客，既然你出现在这里……”
他苍老的面容上出现一丝病态的笑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两颗尖细的牙齿露了出来，缓缓站起身：“正好我也饿了，我可爱的奴隶，你就把这个路边餐带过来吧。”
被当做坐垫的奴隶趴伏在地上，恭敬说道：“是，我的主人。”
她慢慢站起来，从楼顶上一跃而下，眼中的红光闪烁，似乎已经接收到了什么信息。
……
东煜换了一个角落暗中观察，想要看看还有没有新的“冯大力”出现。
他感觉自己对于这两个看似鸡肋的异能有所误会，也许在特定条件下它们同样可以是神技？
还有待自己的开发。
“吱吱！”
东煜的耳边突然传来老鼠的叫声，他沿着方向看，应该是在大楼的通风管道里面，虽然看不到老鼠，但是老鼠头顶上的冯大力三个字可是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盯上我了！”
东煜没有害怕，反而有种兴奋，他想知道这里面的内情。
与此同时，像是拍打玻璃的沉闷声响了起来，节奏相当快。
这种声音他不陌生，爬行者在玻璃外墙上快速移动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它们的脚掌类似于壁虎，可以轻松在光滑墙面快速移动。
当然，异能者同样可以快速攀爬上楼，这些人从来就不走楼梯。
“有东西正在上来！”
随着想法落下，一个身影已经来到了东煜所在的楼层，那是一个人类的身影。
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杂乱无章的头发覆盖住她的脸，浑身沾满了变异生物的黑色黏液和风干的深红色血迹，脖子上的银色项圈反而是最干净的东西。
说实话，东煜在一开始还真没有分辨出对方的性别，好在漏风的衣服给了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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