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橘能够理解,她忍住无奈的笑安慰了666号,但现在的666号看她哪哪都不顺眼,别说栗橘温柔体贴地照顾着它的心情,就算栗橘低眉顺眼地来恭维666号,它也绝对不会原谅这个狠心的坏女人!
【你就是坏人,你根本不在乎我这个系统的死活!】
“戏瘾又上来了?”
相处多年的栗橘哪能猜不透666号的心思啊,它是心痛被扣除的积分,但绝不至于伤心到这种程度。
并非是栗橘薄情,而是积分给栗橘带来的信心。
眼下任务是失败了,可以前积攒的积分足够栗橘挥霍无数个世界,所以她无情地戳穿了666号的无病呻吟。
【你现在是一丁点耐心都不愿意给我了!】
【本统很生气!】
【下线!】
“下线都快成为你的口头禅了。”
【】
【你这嘴,是真的有毒。】
栗橘感应到666号骂完就下线的操作忍俊不禁,她看向身旁滔滔不绝说着话的司徒空,论抗击打能力,其实司徒空还是最强啊,她根本不怕自己的毒舌。
“你的眼神很诡异,你该不是又在憋什么坏吧?”
“我告诉你,丫鬟我也当了,你还要我干什么!总不能真让我去当小妾吧。”
云昙听言差点把车帘子给拽了下来,她急忙说道:“司徒姑娘,这可不行啊,我爹半截身子都要进土的人,你何必如此呢。栗儿,这主意绝对不行。”
“还是云姑娘善解人意!这家伙总是给我挖坑!”
栗橘无辜地蹙蹙眉,哀怨地盯着云昙,“我何时出过这种馊主意,她说什么,你就信了呀。”
“那我肯定是要站在栗儿这边的,不过这样看起来会有点欺负人。为了公平公正,我得替司徒姑娘说说话。”
司徒空也品出味了,气愤地一掐腰,控诉道:“云姑娘,你这句话其实可以不用说的,这会让我更伤心!”
云昙仰头爽朗笑着,随后用团扇遮脸,含蓄道:“司徒姑娘,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司徒空顿时心情舒畅了,她用手肘捣捣栗橘,幸灾乐祸道:“听见没有?你的云姑娘在嫌弃你呢。”
“现在高兴了?”
“可不是嘛。”
栗橘不免轻哼,“三岁小孩儿都比你稳重。”
“你还想不想听侯府的事情了!”
云昙连忙讨好地端来一小碟糕点,向她手边递了递,笑眼弯弯地看向司徒空。
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灵气明澈,司徒空看了就觉得心喜,她亲昵地凑了过去接住那碟糕点,挤兑着栗橘说道:“还是云姑娘贴心,比某人好多了呢。”
她一口吃掉豌豆黄,司徒空开口道:“反正那姓楚的择日就要动身离开金陵了,他们也想赖着不走,但圣旨都传下来了,他们不动身是不可能的事,他的刑部尚书算是当到头了,好像被贬到岭南当知府去了。”
云昙听到岭南便感慨道:“还真是巧了,听说楚大人祖上就是岭南人士。他的祖辈费劲千辛万苦来到了金陵,没曾想后辈一次犯错就让祖辈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按你这么说,那皇帝岂不是故意为之?”
云昙转了转团扇,揶揄道:“那就不晓得了。”
栗橘勒住缰绳停下了马车,她轻身一跃离开了车辕,之后伸开手臂示意云昙快过来。
云昙羞涩地用团扇再次遮脸,好让司徒空看不见她变红的耳朵。
栗橘掐着她的腰身将她带离了马车,斜睨着神色揶揄的司徒空,栗橘说道:“看你这样子,我都有点手痒。”
“你怎么不抱我下车?”
“我可以一剑捅死你。”
云昙轻笑不已,揽着栗橘的手臂问道:“快下来吧,回家吃点好吃的。侯府里的日子恐怕没那么好受,我那位继母不是什么大方人。”
“那你说的太可对了,不过现在不是你继母当家的时候了。”
云昙大吃一惊,美眸瞪得圆溜溜的,看得栗橘心痒难耐都想吻一吻她的眼尾了。
司徒空进了院子,声情并茂地说着最近侯府上发生的大事。
云昙喃喃道:“我爹真是冷血薄情啊,不去怪罪魁祸首段益康,反而埋怨受牵连的三姐姐还有继母。还好祖母稳住了人心,要是任凭我爹闹下去,这家离散也不远了。”
“你那爹除了爱自己,好像谁都不在乎。”
司徒空坐上了院中的石凳,她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道:“我今天回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你那爹啊,了不得。我跟栗儿以为密室那些箱子就是你娘留下来的遗物,没想到你爹还挺会藏东西的。”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清楚地画出了一条密道。
司徒空指着密道的尽头,她沉声道:“在侯府东南方向有处宅邸,我过去看过了,库房摆满了宣家的木箱。也就是说,留在密室里的箱子是你日后的嫁妆,是你爹提前备好的。剩余的大部分都被他移花接木转移了地方。这件事可能你祖母也被蒙在了鼓里,我去你祖母的私库里看过了,只有两箱。”
云昙死死地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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