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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昙担心道:“那你可要平安归来。”
“好。”栗橘柔和的眸光让云昙蠢蠢欲动,手刚碰上栗橘司徒空就从院墙上跳了进来。
她道:“打听好了,月尾长平侯府要办一场茶宴,届时我可混进去。这都来金陵大半个月了,总算是可以活动活动手脚了。”
司徒空给自己倒了杯茶,见她们两个眼神不善,她困惑道:“咋了?”
云昙揉了揉太阳穴,微笑道:“没什么。”
轻功就是这点不好,没个动静,神出鬼没总能吓人一跳!
栗橘笑着抚了抚她的发,“晚膳我来做吧。”
司徒空听言心花怒放,大言不惭地开始点菜。
栗橘似笑非笑道:“再废话,我就一剑把你给捅死。”
她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跟在栗橘身后用行动来表示她等会可以打下手。
云昙趴在石桌上笑盈盈地望着她们的背影,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竟然羞怯地捂着脸蛋整个人也变得扭扭捏捏
碎星璀璨,倾洒在空中陪伴着那轮弯月。
云昙思及栗橘要走的事情彻夜难眠,她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除了墙根响起的蛐蛐声就是她翻动的声音。
天气炎热,哪怕房间里开窗通着风那也让云昙热出了焦躁烦闷。
她穿着寝衣给自己灌了口凉茶,愁眉不展的云昙觉得自己今晚是睡不着了,不如明日一早下厨吧。
或许是惦记着栗橘,云昙忍不住地去了隔壁的右厢房。
很快云昙就听到了丝丝微弱的喘息声,像在压抑着痛苦。
她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哪知看到了蜷缩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栗橘,甚至她的手腕还在流着鲜血。
云昙惊恐地跑了过去,方寸大乱地扶着栗橘,说道:“栗儿,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阴毒发作了?”
栗橘的汗水浸湿了发丝,唇瓣已经被咬破,那被血涂抹的唇衬托出更为虚弱的脸色。
她无力地靠在了云昙的怀里,眼睫都仿佛被泪意淋湿,她颤声道:“吓吓到你了吗?”
云昙忍住泪水没有开口,她只是紧紧地抱着栗橘,企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暖热她冰凉的身体。
栗橘艰难地喘了喘气,感受到体内的刺痛渐渐安静,她安抚道:“毒发提前了,我我以为明日才会毒发。吓坏了吧?别怕,一个时辰很快就到了。”
云昙一言不发,温热的泪水滴在了栗橘的身上。
她蹭了蹭云昙的腹部,用纤细的手臂抱住了她。
慢慢的,那股肆意妄为的阴毒总算安分了,栗橘也终于活了过来。
二人静静相拥,默默地支撑着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栗橘坐了起来。她拿起床边放着的绷带缠好了手腕上的伤,也是在此时云昙才明白栗橘为何会在手腕上带着细细的玉镯。
她泪眼婆娑,心疼地捧起了栗橘的手腕。
云昙轻轻地在落了个吻,抬眸道:“是不是很痛?”
栗橘给她擦去泪水,哑声道:“今日不痛。”
因为今天有你在。
第125章 世界八。
栗橘半夜毒发简直吓坏了云昙,这么多年来栗橘一直忍受这种痛苦,一想到此,云昙恨不得现在就动身回长平侯府。
她把栗橘当成了一碰就会碎的琉璃,说话也是轻轻柔柔的,云昙责备道:“你刚刚包扎伤口的时候怎么不上药?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愈合。”
栗橘如同一朵被霜打的花儿,她憔悴疲惫,不想硬撑的栗橘靠在了云昙的怀中,低声道:“不碍事的。”
“我最讨厌你这种语气,好像你就是天上的仙人,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让你敷药你就敷,你连忍冬半点乖巧都没有,我不想理你了。”云昙气恼地反驳着栗橘,可抚摸栗橘面颊的手指却是温柔疼惜,这种反差让栗橘勾起唇角,说道:“昙儿教训的对,我会改正的。”
“我管不了你的从前,但此时此刻,我能管得了!”
云昙霸道的态度源自她对栗橘的在意,她不想栗橘再和从前一样那么不珍惜身体,所以她才会凶巴巴地表态。
栗橘当然也懂这是云昙的好意,乖顺地点点头再次答应了云昙。
折磨人的阴毒被栗橘熬了过去,阴差阳错也让她们拉近了彼此的情意。
栗橘仰眸望着云昙,纤长的手臂勾住了云昙的腰身,她在云昙的唇角吻了下。
她可以吻唇瓣,却害怕会冒犯了云昙。
她只好在唇角留下自己的气息,含蓄又大胆,矛盾的举动使得云昙不禁嗔怪笑骂道:“你啊你,真拿你没办法。”
栗橘枕在她的肩上,落下轻哼,“你好像在嫌弃我。”
“哪敢嫌弃夜雨楼的杀手呀,除非是我不要命了。”
“你听听你说的话,阴阳怪气,准是嫌弃我了。”
云昙没好气地掐了把栗橘的腰侧肉,无奈道:“我看你还是不够累,竟然有力气来跟我拌嘴。都这么晚了,你又受了伤,赶快闭眼歇息吧,明日一早,我给栗儿做蛋花羹。小时候不懂事常惹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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