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都有些古怪。
梵玥闲闲道:“她啊,就是阿笙那个高贵的不得了骄傲的不得了的姑姑,她身后那位就是阿笙的表姐,萧姗音,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宛宁抽了抽嘴角:“这听着不太像夸奖人的话。”她想了一想,“她姓萧?”
“对,就是那个古族第一世家萧家,荆南王的独女。”
宛宁又问:“那你为何叫她仙女?”
梵玥正要皆是,突然拉着她急急道:“你看,你看。”
荆南王妃正拉着萧姗音走到偏厅的夫人堆里,献宝似的拥着萧姗音,听着那些夫人一叠连声地将萧姗音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荆南王妃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更是笑声连连,不见丝毫谦虚。
“”宛宁琢磨了一下,“她贵为王妃,是不是不太矜持?”
梵玥嗤之以鼻:“岂止是贵为王妃不太矜持,好歹也是长辈了,想炫耀的心真是藏都不藏一点,在她眼里,她的女儿是长安第一哦,不是,是大周第一贵女,第一美人。”
宛宁看着她这样气愤,难不成
“她拿你跟郡主比较过?”
梵玥一想到曾经丢过的脸,就皱了眉,转身就走:“我们去花园吧。”
阑笙拉着宛宁跟了上来,谁知梵玥忽然站住了脚,揶揄道:“你们猜,她突然回京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郡主到了定亲了的年纪了,自然是回京来挑女婿来了。”
宛宁三人愣住了,这话不是她们说的,梵玥立刻拉着她们两人躲到了一旁的假山后,就听那两位夫人促狭地笑了两声,继续说着。
“王妃那样的眼光,谁能配得上她家金尊玉贵的郡主?”
“还能有谁,左不过那几位了,廖家的小姐嫁到了宋家,以王妃那争强好胜的性子,定然是不能低于宋家的。”
“不低于宋家那就只有温家,尚未有正妃的怡王,还有”
她们缄默了声音,剩下的还有谁,不说,宛宁三人也心知肚明了。
梵玥气死了,一路走一路跺脚:“我才不要她做我的嫂嫂呢!”
阑笙赶紧拦住她:“别声张。”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贵女和夫人,华丽炫彩的花灯一路绵延,她回头看到宛宁站在花灯下,灯光晕染在她周身如梦似幻,眉宇间一点忧愁,美得如梦幻泡影,一点就破的脆弱,让她心底一疼。
“这都是没影的事儿呢,怎么到了你这就好像定好了你家了?万一看中的是温家哥哥呢。”阑笙借着数落阑笙,安宛宁的心,“何况,你家大哥哥是什么样的性子,除非他自己愿意,谁又能逼得了他呢?”
梵玥一听安了心:“这倒也是。”她却从未想过萧姗音会喜欢她二哥。
“这不是阑笙小姐,梵玥小姐和宛小姐吗!”一旁传来朗朗的笑声。
“错了,如今该唤一声宋夫人。”又是一阵笑声。
宛宁三人看过去时,就见花园的凉亭下坐着四五个少年,姜至坐在正中央,翘着腿,手臂横在凭几上,冲她挑眉。
梵玥已经走了过去:“是你们啊,在做什么呢?”
其中一位郎君道:“酒过三巡后,来一场投壶比赛,如何,可要下注?”
宛宁也走到了停下,看着姜至捏着酒杯就问:“你伤好了吗?能喝酒了?”
姜至闻言,放下了酒杯,扬言:“今晚谁都不许劝我的酒。”
顿时一阵起哄声起,宛宁突然红了脸,有人趁势走到宛宁身边揶揄:“如今也是有人能制得住在野了。”
姜至起身一把将他推开:“离她远点,她脸皮薄。”
明晃晃的维护,宛宁在身后狠狠掐了他一下,他疼地直“哎哟”,回头可怜兮兮地抱怨,“下手也不轻点。”
梵玥生气了:“你别胡说了行了行?”
温融也在,见梵玥真生气了,急忙打圆场:“不是说要比赛投壶?还玩不玩?”
几位俊俏的郎君一字排开了,姜至回头喊宛宁:“你就站在我身后,我运气好点,赢了请你吃糖。”
“姜大公子这是要立彩头啊!”
“懂什么,姜大公子的彩头是专属特有的!”
又是一阵哄笑,姜至在一阵哄笑中毫不掩饰地朝宛宁挑了挑眉。
梵玥就姜至这么正大光明了,急得要去找谢璃,转头就跑,温融见状忙问:“梵玥你去哪?我陪你去。”说着就扔了箭,追了上去。
姜至喊道:“这算弃权了?”
温融头也不回道:“随你们的便。”
阑笙悠哉悠哉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让经过的下人上了一壶茶,悠哉悠哉喝茶,感叹:年轻真好啊嘻嘻,她乐得看戏。
有人道:“输了的人请我们去花飞楼喝酒如何?”
有人反对:“诶,谁都知道在野在这一道上百发百中,不如给他增加点难度如何?”
“怎么说?”
“他和宛小姐一起投,中的算,不中的也算。”
姜至心知这些人
是有意,回头看了眼宛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