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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就围个浴巾,身上还挂着水,是想诱/惑谁。
她支着脑袋,想了两秒,努力忽略不远处男人的身体:“没什么,旺财叫你爸爸。”
她说完,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回去,身后男人已经从浴室走出来。
他弯腰,在蹲着的黎雾的脖子上亲了一下,气息温热:“咖啡豆也要叫你妈妈。”
黎雾不好意思,往旁边蹲了蹲:“知道了,你快去洗澡吧。”
“不然等会儿黄铭哥上来了,你还在浴室。”
“嗯。”
黎雾没说错,黄铭上来时,程清觉刚套好衣服从浴室出来。
黄铭在沙发上坐下,听到卧室里的动静,问站在一旁的黎雾:“他还没起?”
黎雾刚喂完猫,闻声停手:“在洗澡。”
声落程清觉正好从卧室走出来,黄铭看过去,不明所以:“你早上洗什么澡。”
黎雾看过去,正好看到程清觉也在看她。
两人短暂地对视一眼,黎雾先移开眼神,虚咳一声,继续帮旺财撸毛。
看她没再看自己,程清觉也收回视线。
程清觉确实一直在发烧,但工作不能停,吃了张扬拿上来的药,没时间去医院打吊瓶或是检查,要把今天提前订好的工作录完。
中午休息时黄铭又过来:“好点没,还烧不烧?”
黎雾坐在程清觉身侧:“早上吃过退烧药,药的成效下去了,刚刚量,又起来一点。”
黄铭撑着车门,皱眉:“今天不去香港了,我让张扬把机票改到明天上午,反正香港的活动傍晚才开始,今天再在北城休息一天,不行晚上去医院输液。”
程清觉神情倦怠,落眼又去瞧身旁的黎雾,也不知道听见
还是没听见:“嗯。”
黄铭看他一眼,再去看黎雾:“他对自己不上心可能记不住,你记住了?”
黎雾点点头,柔声:“记住了。”
黄铭扫了眼她怀里的平板,上面是画了一半的画稿。
人家黎雾多好,眼里有工作,有画稿,有脚边的两只猫,再看程清觉,他眼里只有黎雾。
黄铭烦躁,指指程清觉:“你回头给他买点解毒药吧。”
黎雾:
车门被关上,黎雾伸手扶着程清觉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去,清软声线:“你不要一直看我,都被黄铭哥看到了。”
男人微微后靠,倚在座椅里,像是凝神想了下:“我没有一直看你,只是刚刚在看,他又过来,正好看到。”
“看我什么?”黎雾问他。
程清觉抬手碰了碰黎雾的辫子:“看你的发绳,很可爱。”
发绳上都是水果的挂饰,有菠萝,还有橘子,很有活力的橙色,像她本人一样。
程清觉盯着她又看了会儿,发现她在看窗外。
因为他生病,临时调整了工作计划,在北城多呆一天,下午的时间正好空出来,接受了《人间的声音》节目组邀请,配合最后的录制。
演唱会后,节目组要出一个短片,本来因为他要飞香港,不参加,现在正好有空,卖了节目组一个面子,制作组那边特别高兴。
参加短片录制的,除去《人间的声音》常驻嘉宾外,昨天参加演唱会的一些歌手也留了下来。
外面正在搭设录制场地,参与的艺人有的坐在自己的车上,有的已经下车,边等边交谈。
不远处站着苏铭,再旁边是王芝嫚,还有离得远些的盛淮生。
程清觉看了两眼,往前,下巴搭在黎雾的肩窝,用浑浑噩噩的嗓音:“只许看我。”
黎雾听到这句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之后又是心神轻颤。
昨天他在她房间,她穿着他的衬衫时,他也说过这句。
她想到昨晚那番混乱,现在呼吸还是有些紧。
她转过去:“昨天”
男人似是知道她要提的是什么,低了低声音:“昨天怎么了?”
“昨天亲得不舒服吗?”他忽然碰了碰她的脸颊问。
尽管车上只有她们两个人,所有玻璃也贴了防窥膜,但从里面能看到外面,大庭广众,还是有种朗朗乾坤下干坏事的感觉。
“你不要说得这么直白。”黎雾低声。
程清觉嗯了一下,下巴还搭在她的颈窝:“所以舒服吗?”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执着。
“你不告诉我”他想了想,在斟酌,“我没办法改进。”
黎雾被他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弄得耳朵痒,她往旁边避了避,有笑音:“你不要总是装绿茶。”
程清觉眼皮跳了跳。
天地良心,他这次真的没有,果然狼来了的故事什么时候都适用,以前装得太多,偶尔真正经一次,也会被认为是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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