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来不及反应,直接堵住了他的喉咙。
“将军,你知道这个地方在哪吗?” 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他黑色衣衫上绣着的獠牙恶鬼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衣服上跳出来,吞噬一切。此人正是王虎,他神态自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进入自己家一般,完全不顾那些指向他的刀兵。他手中拿着一张布帛绘制的地图,神情十分认真,眼睛紧紧盯着阿克苏,仿佛真的在等待一个答案。
阿克苏定睛一看,那张地图他也有,一模一样,仿佛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注意到,地图上各处据点都被标记了红色的 ×,如同一个个警示的符号,只剩一处还未勾画,那一处仿佛是一个未知的谜团,等待着他去解开。“你们不怕死在这无名之地?” 阿克苏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
“不怕,为了人类大业,为了百姓,为了府君,我们死而无悔。” 王虎语气坚定,言辞凿凿,仿佛这些话语是他一生的信仰,早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不可动摇。
阿克苏甩了甩刀锋上的妖血,血滴飞溅在地面上,如同盛开的红梅。他心中暗自盘算,要不要在这里将元湛的这些爪牙全部屠灭。这穷山恶水之间,若是上报一个梁山和黑衫卫火拼,双双湮灭的消息,应该轻而易举。只要自己动动嘴,便能让这一切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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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王虎说着,又向前靠近了一步,几乎贴到了阿克苏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阿克苏心中杀意顿起,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挥刀便向王虎的脖子砍去,这一刀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刀身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斩断。可当刀锋触及王虎脖颈的红绳时,红绳突然绷直,如同一条拉紧的弓弦,符纸在瞬间燃起幽蓝的鬼火,鬼火跳动间,散发出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与此同时,王虎布满老茧的拳头也朝着黑虎的额头砸来,他腕骨间传出的气血涌动声,宛如大浪滔天,气势磅礴。这一拳虽然只出了一分力,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砸得黑虎头晕目眩,庞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险些从山头跌落。
“将军的刀不够快啊!” 王虎嘲讽道,脸上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此时,阿克苏的手下已经张弓搭箭,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只要阿克苏一声令下,便会万箭齐发。“住手!” 阿克苏大喝一声,喝止了手下。因为他突然发现,山林周围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数十名黑衫卫,他们如同幽灵般悄无声自扭曲的树冠间鱼贯而下,宛如死神的使者降临人间。黑衫卫落地时靴底与腐叶摩擦,发出细碎声响,而黏附其上的血蛭正贪婪地扭动着暗红色身躯,在落叶间蜿蜒爬行,逐渐排列成奇异的符咒图案。那符咒泛着幽蓝微光,正是元湛苦心孤诣改良的 “地网化血阵”,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阿克苏等人牢牢笼罩其中,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王虎抬手抹去嘴角根本不存在的血渍,动作从容不迫。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在阿克苏阴晴不定的复杂神情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又戴上一根红绳。红绳上缠绕的符咒微微发烫,与他脖颈间原有的红绳相互呼应,散发着神秘的气息。阿克苏这才惊觉,所有黑衫卫脖颈都缠绕着同样的红绳,宛如一道独特的标记,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预示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
阿克苏的虎头面甲下,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面罩缝隙中喷出的白雾在冷空气中凝成细小的冰晶。他握刀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刀刃微微颤动,折射出森冷的寒光。然而,当他环顾四周,看到被黑衫卫围得水泄不通的局势,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他深知,在这重重包围之下,偷袭已然无望,只能暂时按捺下心中的杀意,选择谈判。
王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主动打破僵局,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从容:“将军不妨等一等,府君向汝阳王问好的礼物!”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炸开一声巨响,“轰…… 啪……”,一朵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绚丽的色彩照亮了整个山谷,仿佛要将黑暗都驱散。
信号弹炸开的刹那,八百里水泊上的夜鹭被惊起,它们扑棱棱地展翅高飞,叫声响彻云霄,打破了山林的寂静。王虎抬手抹去眼角已经干涸的妖兽脑浆,动作随意而潇洒。他的靴尖正巧沾着半截《水浒传》残页,上面 “宋公明三打祝家庄” 的字迹虽已模糊,却仿佛在冥冥之中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大战。
就在此时,黑衫卫整齐划一的呼喝声如滚滚惊雷,震落松针:“天荡府君今日上山!” 这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气势磅礴,仿佛要将整个梁山都唤醒。
而对岸崖壁的巢穴里,最后一只报信鹰隼刚要展翅飞起,便被一道黑影闪过,瞬间捏碎喉骨,跌落在地,生命就此消逝。
听着震慑山林的声音,前来打探消息的矮脚虎,捏碎一旁凸起的山石,“宋公明……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