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当然。”乔纳森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疯狂点头。
“我们给你的见面礼，今天早上应该收到了吧？”艾文拍了拍他的后背。“只要保持合作，你以后可以有更大的利益。”
“是的，我明白......”
看着乔纳森依然是一脸纠结，艾文不禁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呢？”
“你不是在和魔鬼做交易，我们这是合作共赢的关系，懂吗？”
“亡灵印记只是一个保险罢了。”艾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魔力打进他的身体，给印记的引爆时间再次延长。“只要我们双方都履行契约，这个东西永远都不会触发，你也能得到更多的财富。”
乔纳森没有说话，他拿出一根烟抽了几口。平复了心情之后，他眼神复杂地看向艾文：“刚刚教堂出的那些事，是不是您干的？”
艾文点点头：“没错，这些神棍屠杀了我的无数同志和亲人，他们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