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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华沉思了一秒：“要不我直接给你刺个鬼眼关公，就是不知道你背不背得住。”
这东西可不能随便刺，因果太大。
王渊笑了笑，人间有他背不起的因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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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只女鬼就用不了了吗？”
张伯华道：“可以，不过只能用一次了，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王渊没有犹豫就点头道：“行，那你刻吧，不过，你哪来的关公本体？”
“关公本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打算用关公的形象去刺一只厉鬼，所以因果太大，你要是背不住就会立刻死翘翘了。”张伯华无语道。
“无需多言，来吧。”因果什么的，根本就不在王渊的考虑之内。
两个时辰后。
王渊满头大汗，胸前一只狰狞可怖的红眼关公刺青无比真实，随着张伯华最后一针下去，王渊感到天地间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排斥，耳边充斥着血杀的嘶喊，刀枪交战的“铿锵”声不绝于耳。
刚刚刺好的图案涌动，王渊的胸前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呵，有意思。”王渊穿上衣服，这巨大的痛苦他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出汗只是本能而已。
张伯华收起针具，叮嘱道：“一旦这只厉鬼被放出来，你就得在一天之内赶回来找我，不然你会被它杀掉。”
“是吗？明白了。”王渊郑重记住了这句话。
没了神性，他也只有一条命可以折腾，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谢了，你想要什么报酬？”
张伯华摇头：“如今连钱都没用了，我还需要什么？多给我抓几只鬼吧，药材快没了。”
王渊点头：“没问题。”
望着王渊离去的背影，张伯华暗自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王渊强，没想到能强到这种程度，简直可怕。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王渊手下活多久...
王渊的变化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变得很是陌生，但他不敢说出来，他和王渊的关系还没好到那种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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