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怔怔望着这短短几句话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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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这就是她自杀的原因…想通了？
褚赢攥着纸张的手逐渐握紧，颤抖起来，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
“唔…呜呃…”
类似哽咽的声音丝丝从喉咙里涌出，断断续续，明明已经泪流满面，但他仍然咬着牙不作声，把眼泪交给此时偷溜进来的晨曦手中。
……
林空夏到达那间病房外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与许青秋面面相觑，觉得这好像不是什么适合打扰的场面。
所以他们到了门口，却又后退了几步，把那一刻的独处留给褚赢自己。
“呼…这都什么事儿啊。”
林空夏叹息感慨了一句。
刚刚他也听姜昀闻说过警方简单调查确定是自杀的过程了，原因林空夏心里也隐约有所猜测。
不过事已至此，准备后事更重要些，还有未亡人的心理问题…
医院的走廊里远处逐渐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林空夏抬头望去，目光讶异。
“郑闻枫？你怎么也来了。”
郑闻枫的身影正逐渐向他们走近，他的脚步仍有些虚浮，说话的声音低沉含哑。
“昨个晚上那家伙接了通电话就跑了，我寻思是出事儿了，跟不点儿打听了一下…
…我刚刚才被医生允许出院。”
“你来了也好，现在这情况你去安慰阿丑他应该也挺合适。”
姜昀闻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就揽着郑闻枫的肩膀给他撩过去了。
“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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