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工作态度认真,负责,对家庭充满关爱。”
“他是一个好男人,但现在,他却因为参加了劳动联合会的罢工,生命永远的停留在了昨天!”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有罪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劳动联合会!”
周围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其实作为一个知识分子,黛比女士是很清楚的,那个有罪的人就坐在这个城市里数一数二豪华的办公室中,通过面前纸张上的一串串数字审视着他的“帝国”。
但不会有人联想到这里,因为一切都在那些难民认罪并且愿意赔偿这个步骤,完全停了下来。
卡尔不知所踪,案件到此为止,他们甚至连上诉都没有上诉的机会。
人家都他妈认罪了,又不是不认罪,法官也完全偏向他们方向的宣判了结果,还想怎么样?
也正是如此,他们才迷茫。
为什么他们成为了最大的受害者?
此时黛比女士的一席话,让他们找到了对现状不满宣泄的出口,一名强壮的男士站了起来。
他的一只手臂用夹板固定着挂在胸口,他用力的挥舞了一下拳头,“对,都是劳动联合会的错!”
“他们应该为我们的伤负责!”
黛比女士喜欢看到这个画面,这就像是异性之间的战争,光一个人主动不行,另外一个人也要主动起来。
她点着头,看向了壮汉,“你说得很对,如果没有他们的要求,我们不可能放弃我们的工作去游行,也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
“他们作为组织者,在我们获得不到足够的补偿时,他们应该站出来承担我们所有的损失,而不是躲藏起来,继续利用我们达成他们丑陋的目的!”
“我们不能保持沉默!”,黛比女士的个子不高,体型也不强壮,但是她的话,却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感觉。
更多的人站了起来,当然也有一些人站不起来,他们会举起手,表示对这件事的支持。
“你要怎么做?”
“我们都支持你!”
“对,干吧!”
黛比女士抿着嘴点了点头,“我约了《联邦邮报》的记者,他将会对我们进行采访,并且承诺在《联邦邮报》上,给我们一个巨大的篇幅!”
“我们只需要告诉他们,我们所遇到的一切!”
《联邦邮报》的记者她接触不到,作为联邦顶级的政治时政类报纸,一些知名记者仅仅用“我要把你写到报纸上去”就能威胁到一些政客,让他们不得不妥协。
这份报纸的董事会主席曾经以不严肃的口吻谈起了他们的影响力——
“总统先生每天早上起来在马桶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联邦邮报》送进去。”
它代表了总统府,国会,国防部等顶级机构的态度,人们用它来了解国内顶级政治圈子里的一些变化,以及一些国外的事情,但不多。
换句话来说,只要能刊登在《联邦邮报》上,就意味着这则新闻会进入总统,副总统,国务卿,参众两院所有议员的眼中!
虽然黛比女士接触不到这种层面的记者,但是克利夫兰参议员能接触到,甚至都不需要他自己出面,汤姆就帮蓝斯解决了这个问题。
国会对他正在做的事情很感兴趣,而这就是蓝斯能够立足国会的原因,他会让人觉得无法离开他。
劳动联合会折腾的这十来年里,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像蓝斯这样,这么快的找到它的要害,然后给它沉重的一击!
蓝斯表现的越好,他的价值就越高。
他的价值越高,老爷们就越是离不开他。
而越是离不开他,他的价值就会不断的增加。
直到有一天,他甚至可以和老爷们站在天平的两端,称量称量!
黛比女士作为“发起人”,她很清楚,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是自己人生价值提升的巨大的机会!
其实其他人对《联邦邮报》并不太懂,但他们也很高兴,因为有一份大报纸的记者要采访他们,也许新闻播出去之后会改变他们的境遇。
十点多,《联邦邮报》的记者出现在了他们集会的地方,一共来了两人。
一个记者,一个实习记者。
在简单的寒暄和牌照过后,记者坐在了沙发上,他手里拿着笔记本,看着黛比女士,“那么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
黛比女士思索了一会,“从他们联系我推动罢工,但我反对罢工开始吧……”
记者有些意外的抬头看着黛比女士,“我听说你是劳动联合会利卡莱州分会纺织办公室的主管,为什么作为中层干部,你会反对劳动联合会的命令?”
黛比女士眼角的余光瞟到了已经举起了照相机的实习记者,她脸上仿佛开始放光一样充满了正义感,“因为劳动人民,工人阶级,不是一些人争权夺利的工具!”
掷地有声,虽然记者知道这是……一个剧本,但他还是为黛比女士精彩的表现鼓掌。
采访进行得很顺利,本来这些受伤导致快要破产,或者已经破产的工人们就一肚子怨气,现在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发泄出来。
作为劳动联合会最重要的底层支持者,他们表现得并不如人们所认知的那样,对劳动联合会充满认同感和感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