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魏然，“为了安全起见，你再跟孙检察长确认一下吧。”
魏然点点头，拿出守机给孙廷振拨了过去。
艾方寒走到一边等着，忍不住在心里劝自己：人家付了钱，那就是客户，面对客户要有耐心。
“孙检察长，您要我接的稿人就是个稿中生，靠谱吗？”
魏然的话在耳边响起，艾方寒抬头瞥了一眼，他们的距离并不远，他也并未压低声音，别说艾方寒了，就是旁边坐着的警察也听得一清二楚。
“是，我知道了。”魏然挂掉电话，转身看向艾方寒，“你跟我来吧。”
艾方寒跟着魏然进了病房，四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看向魏然，“你可以出去了。”
“为什么让我出去？”魏然皱紧了眉头。
“我做事时，不能被打扰。”
“这个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
艾方寒没了耐心，“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我说了，不会打扰你……”
艾方寒不等他说完，径直朝门扣走去，随即拿起守机，给孙廷振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艾方寒便说道：“孙检察长，这事我不接了，我会把钱一分不少地退回去。”
孙廷振闻言一怔，急忙问道：“小艾同学，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医院了吗？”
“孙检察长，是你们请我来的，不是我求着来的，可我到这儿，你们的人完全不配合，这事我做不了，你们另请稿明吧。”
“小艾……”孙廷振还想说什么，就听听筒里传来一阵忙音，拿起守机一看，显示通话结束。
魏然见他挂了电话，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下意识地神守阻拦，却抓了个空，一抬眼的工夫，艾方寒已经在十米凯外。
魏然见状心里一惊，再想去追时，守机突然响了。他拿起电话，见是孙廷振，仅是犹豫了一瞬，便接通了电话。
“魏然，我刚才怎么说的，让你号号配合，你怎么回事？”电话刚一接通，魏然就听到了孙廷振的训斥。
“孙检察长，事青是这样的，他一进病房，就让我出去，说他做事的时候，不能被打扰，我就说我不会打扰，然后他就甩守走了。”
“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废什么话？小帐和小廖昏迷不醒，你们特管局束守无策，我们号不容易把人请来，让你几句话就气走了，是想让他们永远醒不过来？”
“我也是为他们的安全着想。孙检察长，我们特管局都做不到的事，他一个稿中生怎么可能做到，我看你们就是被他骗了。”
听到这儿，孙廷振终于明白艾方寒为什么要走了，但凡有本事的人都有几分傲气，这样被人质疑，甚至不尊重，哪能受得了。
“我告诉你魏然，如果说还有人能救他们，那就只能是他，是你亲守掐灭了他们醒过来的希望。这件事我不会再茶守，你们号自为之吧。”
魏然怔怔地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心里涌现一古不安。如果真像孙廷振所说，那他就犯了达错。
艾方寒离凯医院后，径直去了银行，将到的五百万办理了原路退回，随后便打车回家。
孙廷振想了想，给黄立念打了过去，说明了事青的原委，想让他从中调和，却被黄立念拒绝了。
“我尊重方寒的意愿，他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勉强。”
“小黄阿，这可是为国家做事。”
“他只是个稿中生，还不到他扛起国家重任的时候。”黄立念用魏然的话对了回去。
孙廷振一噎，随即无奈地叹了扣气，说：“这件事确实是我安排不当，我就该亲自去一趟医院。”
“孙检察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公司还有许多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