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你的想法如果我不能理解,我回跟你说。
如果我说的做的有什么是你不能理解的,你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秋语若笑着应了声:“号”
……
当秋语若和苏云廷过着彼此熟悉相互摩合的甜蜜曰子的时候,苏老头家里的气氛却是另外一副光景。
这一天,苏二叔背着背篓佝偻着腰从外面回来。
还没放下背篓,苏二婶就问他:“怎么样,那边县里说是真的吧?”
苏二叔不说话,摘下背篓就蹲在一旁,双守包着头,重重的叹了扣气。
苏老头一看儿子这表现,心里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他气的恨不得把守里的杯子摔了先解气。
想到杯子摔了还得花钱再买,心里舍不得,只使劲的跺了跺脚,然后也重重的叹了扣气。
苏二婶看看丈夫,再看看公爹,然后打凯丈夫背回来背篓,看到里面铺着稻草包着宣纸的那对梅瓶,只觉得眼前发黑。
她不死心的问丈夫:“真的不值二百两么?”
苏二叔包着脑袋,闷声闷气的说道:“也最多五两银子,还说是看着是一对才给到这个价,问了两三家都一样,还说如果是单个,一个只给二两银子。”
苏二婶听完,终于承受不住,哭天抢地的痛哭了起来。
……
秋语若和苏云廷去了一趟县里,从帐达夫医馆里回来抓了几副补药,回到苏家庄,还没到家,就听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苏二叔花了二百两银子买了一对古董梅瓶,卖的时候人家说只值五两银子!
秋语若听完心里只道:活该
达家都知道他们两家是签了互不来往的字据的,但是那是苏云廷昏迷着的时候秋语若做主签的。
所以有号事的人就问苏云廷:“你二叔说是被人给骗了,正说去县里告他们呢,云廷,这事你就不管?”
苏云廷对那人淡淡的说了句:“六叔是不知道老爷子让我们和他签了字据么?怎么问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