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简直是灵魂,既有了去腥驱寒的功能,又不至于在汤中显出辣味。
胧月凛又咬了口蟹腿。
小黑会喜欢吗……?
刚刚好像没看到猫猫,不知道它跑去了哪里。
太宰治坐在已经铺上棉被的暖桌边,用热风烘烤着的棉被散发出比体温略高的温度,不刺激,是一种长久且柔和的暖意。
胧月凛做的料理,对于长期饮食不规律的人来说,是相对和缓的品类,不至于给胃部带来太大负担。
一口暖汤下肚,太宰治有些难耐地动了下双腿。
长年不分时节的入水,再年轻难免也要受些风寒。常年不得主人爱惜的双腿便是其中一项。
现在被暖流烘烤着,连同胃部被热食抚慰后散发出的温度,内外交织在一起,带给太宰治一种陌生的麻痒感。
仿佛冰天雪地中停留了许久的旅人,终于在即将冻僵的最后时刻,回到自己温暖的家。
他难得多吃了些。
……
安静祥和的氛围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急促地敲门声打断胧月凛的进食。
……说真的,来胧月凛这儿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
胧月凛拉开门,不出所料,一顶湿漉漉的黑色卷毛闯入视线,碧绿眼睛的少年半个肩膀都被打湿了,怀里的网球包却毫发无损。
他兴奋不减:“胧前辈,好久不见!”
胧月凛点头:“其实也没多久……”
“前辈,那个,其实我有事相求。”
你还能求什么事?
胧月凛无奈,很懂地回:“英语补习?”
这也算是网球部的常态了,大家都会用自己擅长的学科和朋友互相补习。
“嗯嗯!不愧是胧前辈!”
切原赤也眼睛pikapika,神情崇拜。
“只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切原赤也超大声,“外面在下暴雨!今晚能不能借住在前辈家!”
胧月凛大方道:“欢迎光临。”
至于切原赤也身后那位,胧月凛瞥。
“puri~
仁王雅治笑,厚脸皮地从切原赤也身后挤进来,若无其事地:“胧,来看望你和你的猫。”
说着他换下家居鞋,伺机向屋内望去:“今天接回家了吧?它还好——”
嗯?
新客人?
仁王雅治眨眨眼。
确实有个人,穿着黑色西服,坐在暖桌边,正在吃着什么,看到仁王雅治后,自然地冲他笑了一下打招呼。
仁王雅治回以一笑。
真稀罕,胧月凛除了网球部成员外的朋友,他几乎都认识,这位……
隐约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的感觉,仁王雅治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切原赤也问:“仁王前辈,怎么了?”
胧月凛淡淡,“恐怕是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叨扰了。”
说着,他拉开玄关柜,掏出一块毛巾丢到仁王头上,另一块递给切原赤也。
“你们两个不冷吗?”
又补一句,“刚拖完地,擦干净再离开玄关。”
仁王罕见地没有吭声,乖乖拿起浴巾擦滴水的小辫子。
反常举动让胧月凛瞅他好几眼,又回头去看太宰和赤也。
这两位看起来很正常。
胧月凛索性也不管了,决定反正来都来了,下着暴雨,总不能退货。
当务之急是:“饿了吗?来吃饭吧。”
暖桌是正方形,四个人各占据一边,位置刚好。
餐桌上,太宰和仁王一左一右坐在胧月凛身边,大眼瞪小眼。
两位不速之客心怀鬼胎。
“你好你好。”
“幸会幸会。”
只有切原赤也这孩子,对诡异气氛毫无所觉,很快扒完一碗米饭。
“胧前辈,你做的料理还是那么好吃!”
切原赤也竖起大拇指。
胧月凛满意,这才是他想要的客人啊。
胧月凛猜到切原赤也会来,特地多准备了料理,他温柔地:“厨房还有米饭,自己去盛吧,你知道在哪里不是吗?”
切原赤也点点头,他来补习很多次,熟门熟路。
切原赤也转身去了厨房,互瞪的两位假笑开口。
“你是胧的朋友?”
“真巧,你也是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