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那名亲兵反应很快,一刀挡住了赵骞的攻击。
“嘭!”
两把兵刃再次碰撞在一起,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冲击波,赵骞和那名亲兵齐齐向后退了几步。
“杀!”赵骞怒喝,再次提剑攻了上来。
“铛!铛!铛!”两人交手不下百招。
赵骞的剑法越来越凌厉,剑光漫天,铺天盖地,封锁了那名亲兵的所有躲避路线。
那名亲兵脸色变换,虽然竭尽全力抵挡,但已经显得捉襟见肘,岌岌可危。
“唰!”
赵骞瞅准机会,一剑刺穿了那名亲兵的胸膛,将其挑在了长剑上。
“嗤嗤嗤!”鲜血顺着长剑流了出来,滴答滴答,染红了地面。
那名亲兵脸色苍白,鲜血顺着长剑流淌而下,浸湿了他的衣衫,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愤怒的交织。
尽管受了重伤,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似乎在宣告着他对生死的无畏。
他微微咬紧牙关,强忍着体内的剧痛,挣扎着站直身体,重新握紧了手中的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来吧!”他低声吼道,声音虽小,却蕴含着坚定的决心,“我绝不会退缩!”
赵骞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赞赏,他的眼神在那名亲兵身上游荡,深邃的目光仿佛透过了这具满是伤痕的身体,看到了那股不屈的灵魂。
“好,有点意思!”他轻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仿佛在欣赏一位勇士的顽强。
随即他毫不留情地挥动手中的剑,剑光如虹,直逼向亲兵。
两人的斗争再次拉开帷幕,周围的空气似乎被他们的气势压迫得变得稀薄,连草木都为之颤动。
“铛!铛!铛!”两人兵器交错的声音如同惊雷般震耳欲聋,火星四溅,光影交错,形成一幅幅生动的战斗画面。
赵骞的剑法灵动而又迅捷,犹如白鹤翩翩起舞,每一招都带着一股惊人的威力。
而那名亲兵则如同山间的猛虎,虽已受了重伤,但在生死边缘的拼搏中,爆发出更加狂野的战斗本能……
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时而交错,时而分离,仿佛在上演一场绝美的舞蹈。
亲兵的每一次挥刀都带着一股狂野的气势,试图挑战赵骞这位离阳王朝的皇帝陛下。
而赵骞的剑光则如同流星,迅速而美丽,直逼向他心中的目标。
“再来!”赵骞心中燃起战意,目光如炬,他想要一探这名亲兵的极限,想要在这场生死搏斗中,寻找出那一丝潜藏的力量与韧性。
他的剑势逐渐加重,剑光如海浪般向秦兵涌去,似乎在迫使他逼近那无尽的边缘。
“咔嚓!”随着一声脆响,亲兵的刀在赵骞的剑下断裂,鲜血洒落在地,仿佛为这场无畏的对抗增添了几分沉重的色彩。
亲兵的双眼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将断刀当作武器直逼上前,企图在这场不平等的较量中,搏出一线生机。
“有趣!”赵骞的心中升起一股火热的战意,他的剑势未曾减弱,反而愈发凌厉。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在这片苍翠的后山,草木在冲突中随风摇曳,似乎也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而颤抖。
不过很快秦兵便败了,而赵骞在封赏完他以后,也是继续准备一统天下。
第二天离阳王朝皇帝赵骞召开朝会,准备商议攻打北凉王朝,一统天下的事。
这件事不是秘密,在朝中大臣和民间百姓都有所耳闻,甚至还传得沸沸扬扬。
因此今日参加朝会的官员都格外重视,生怕错过了什么。
“诸位爱卿平身!”
早朝之上,赵骞端坐龙椅之上,俯瞰群臣。
他身穿紫色华服,头戴金冠,脸颊瘦削而略显阴柔,眼眸狭长带着几分邪异,嘴唇却又薄厚适宜,给人一种冷酷残忍的感觉,看上去就像一条毒蛇一般。
“谢陛下!”众臣齐声道。
赵骞目光环视一圈,最后落到右前方的一名老者身上:“丞相!你先来说说关于北凉国战的情况吧?”
丞相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头发稀疏,但精神矍铄,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时不时散发出精芒,让人不敢直视。
“陛下,臣遵旨!”丞相站起身,拱手行礼,然后缓步走出队列。
他抬起头,目光掠过下首文武群臣,朗声道:“近年来,我离阳王朝一直对西边虎视眈眈。尤其是近两三年来,北凉国内忧外患严重,兵力空虚,而且据探子回报,北凉王朝徐凤年,是北凉国最大的威胁…..”
赵骞听完他的话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根据臣的观察,徐凤年是一代雄主。如果我军能够一举击败北凉王朝,那么离阳王朝便能一统天下,成为当世霸主!”丞相慷慨激昂地道。
听见这句话,下首的官员纷纷附和,表示同意。
“陛下英明!”
赵骞也笑着点头,心里颇为高兴,只要打赢了北凉王朝,那么离阳王朝必将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