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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髌骨在纳米修复剂作用下强行黏合。
小主,
海枫抹了把糊住视线的血水,开启夜视模式。
“那里有活人的声音。”说着,墨镜自动锁定三公里外的抵抗据点。
新华南路十字路口中。
他看到十二名防暴警察用公交车残骸筑成的环形工事。
警察们的防弹盾牌焊接着冰箱门和钢琴盖板,霰弹枪管缠着浸透机油的抹布。
为首的警长独眼绑着渗血的绷带,正指挥队员将古神细胞感染者诱入铺满图钉与工业胶水的陷阱。
一旦有肉须突破防线,独眼警长就会引爆腰间的手雷丢进敌群,他残缺的右手始终紧扣着胸前碎裂的警徽。
老城筒子楼天台上。
三个退役炮兵早已把煤气罐改造成脉冲炮。
他们扯下晾衣绳作为弹道校准仪,轮椅轴承作旋转基座,一同高唱军歌壮胆。
最年长的老兵只剩左臂,在用牙咬开引信,将裹着辣椒粉的炮弹塞进炮膛。
爆炸激起的火光混合着能让古神细胞暂时失明的生化粉尘:那是用过期防狼喷雾和打印机碳粉调配的“土制圣水”。
地下商业街入口。
穿太极服的老者挥舞青铜剑,剑锋所过之处,肉瘤皆被斩出平滑切口。
他的步法是bilibili学来的武当九宫步,剑柄拴着跳广场舞用的蓝牙音箱,最大音量循环播放《最炫民族风》。
音浪震碎的玻璃渣随着剑势飞旋,竟在感染者群中刮起金属风暴。
更绝的是他身后跟着群街舞少年,用自制的火焰悠悠球烧焦企图合围的触须。
儿童乐园这一块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