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直言无妨。”
“譬如江南水患,虽已遣官治理,然灾民安置尚未周全;西北边陲,驻军粮饷常有拖欠;中原腹地,豪强兼并土地,小民流离失所...”
鱼安易顿了顿,
“皆伤民根本之事。若能一一解决,则国本更固。”
端景耀沉默片刻,忽而笑道,
“好一个以民为本,那你说说,治国之本当如何用人。”
鱼安易仍旧不假思索地就答了上来,
“为政之要,惟在得人。臣以为,用人当如匠人取材,各尽其用。”
“朕要听具体之策,而非你这些泛泛之谈。”
端景耀的语调冷了些许。
鱼安易身形一顿,接着道,
“其一,打破门第之见。当今朝中,世家子弟居多,寒门才俊难有出头之日。臣建议广开才路,令各州县举荐贤能,不论出身。”
“其二,严考绩之法。现有官员升迁,多凭年资,少有真才实学者反被埋没。当设考课之法,以政绩论升降。”
“其三,重实务之才。科举取士,偏重诗赋文章,然治国需通经济、明律法、晓军事之才。臣请增设实务科目,选拔专才”
端景耀听了这些仍旧不满,出声刁难道,
“若有一寒门才子与一世家子弟同争一职,才具相当,当用何人?”
若换了别人可能就被问住了,但鱼安易是温时酌一手教出来的。
不仅灌输了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还顺带教了他不少现代思想。
先进的思想用来应对这些刁钻的问题恰恰合适。
“臣以为,才具相当,当选更知民情者。世家子弟多不知民间疾苦,寒门才子则不然。”
端景耀闻言,换了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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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再问你,边疆不宁,当以何策安之?”
鱼安易仍能迅速答上,
“臣以为,边疆之患,不外乎二:一为外敌侵扰,二为民心思变。前者可以武力震慑,后者则需怀柔安抚。”
“具体而言?”
“边民困苦,官兵欺压,常有怨言。若能在边境设互市,令胡汉互通有无;选派廉明官员,安抚边民;减赋税,兴水利,则民心自安。民心安,则边疆固。”
端景耀冷哼出声,
“若胡人不受安抚,屡犯边境,又当如何?”
鱼安易正色道,
“先礼后兵。遣使示好,申明利害;若仍不悔改,则选良将精兵,一举击溃,以绝后患。然战胜之后,仍需施以仁政,方为长久之计。”
还真让皇后教的他有几分本事。
端景耀仍旧神色冰冷,赏识这新晋状元的才学,但又膈应他同温时酌待在一起的这些年。
但如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只能先给鱼安易安排个一官半职,
“朕今赐你翰林院修撰一职,日后随侍左右,以备咨询。”
“臣定当肝脑涂地,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鱼安易毕恭毕敬地行礼。
这虽算不上什么大官,但手握实权。
对于他而言已是一个还算满意的位置。
谁料,端景耀说完这句后,又慢悠悠续上了后半句,
“朕赏识你的才华,也知宫中有位故人和状元郎是至交,今日朕便牵这条线,让你们二人叙叙旧,如何?”
鱼安易皱了皱眉头。
皇宫里怎么会有他认识的人?
还至交?
他从未结识过什么好友。
难不成是谁顶了他的名头招摇撞骗?
但他如今只是个状元,那人早在宫中,便说明地位极高。
鱼安易可不觉得自己会认识这样的人。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鱼安易表面还是要顺从皇帝的话,
“谨遵陛下安排。”
说罢,便有太监走上殿前,引鱼安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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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端:皇后我们两人自己来生个皇子,你把他培养成状元怎么样?
酌:就算我能生,也生不出来气运之子,谢邀。
鱼安易:密码的,搞个殿试抬头老婆就变皇后了。
主波写殿试的时候查了一堆古文,有误差可以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