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人找她的事,她心中有数,定是不会让这些人发现她的任何行踪。之后便是问候了一下她那义父的情况。信的结尾倒是还提到了延陵枧,说此人****,教训可以,但切不可伤了性命,否则恐会惹下大祸,就算是南涴国皇室,怕是都无法袒护。
待凌潺刚将晾干的信装好,门口走进了陆景行那抹清冷的身影。跟在陆景行身后的是陆辞,短短几日,陆辞便消瘦了很多,面色有些苍白,这是连日未吃好睡好的结果。
“这是给听雪写的信?”陆景行指了指凌潺指间的信封,虽然知道这信是写给江听雪的,但还是不自觉问了一句,问出口了才知这是一句废话。
凌潺点头:“嗯。怎么?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差不多了。陆辞想替你。这一路将是危机重重,陆辞又救父心切。”陆景行在凌潺对面坐下,话音很缓,却透着认真,更多的还是在征求凌潺的意见。
两人本就相互许诺了的,不管这次前方有多危险,两人都一起面对,陆景行走到哪,凌潺便去哪。越是危险,两人便越是要生死与共,共临困境不分离。如今凭凌潺的武功,显然已不再是陆景行的累赘,相反还能帮到陆景行。
那套令江湖人趋之若鹜的《寒绝剑》,凌潺虽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使用起来也是游刃有余,加上剑法的威力本就不容小觑,如此一来,一般使剑的人很难再是凌潺的对手。况且,就算没有《寒绝剑》,那还有冲破了第四层的《寒魄心经》。两者加在一起,凌潺如今也算是一个中等高手了。
听陆景行这样说,凌潺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的情绪来,指腹在信封上轻轻摩挲着,她一脸平静,偏头看了眼陆辞:“你走了,那府里的事该怎么办?平日里都是陆伯与你在打理,如今你们都不在,这府里可就没有主事的人了。我留在府里就只能做一个闲人,帮不上这里的任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