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早的陈峰伸了伸懒腰用手搓了搓眼睛,伸手划拉着床头的烟盒,拿出一支放在嘴上,“啪”...“嘶”...
“老爷起来了,秦霜依旧端着铜盆走了进来,这是秦霜每天早上都为陈峰做的事,虽然陈峰很不习惯她的伺候,但是秦霜依旧坚持着,按照她的说法伺候自己的男人是她们女人天经地义的。”
陈峰拿着热毛巾敷着脸听着秦霜每天说着他一天的工作,老爷,最近有打算巡视我们新领土吗?
哦?此话怎讲?
最近听孙师爷念叨最近离开平镇远些的县生活的并不是很好,甚至听说有的还是吃不上饭,我想是不是去了解一下?
嗯...也有可能,因为我们所有的经济、工业贸易都在开平镇,其他的县肯定是照顾不过来,那你这次陪我去吧。
我?可以吗?
看着秦霜眼神中有些兴奋陈峰说道:是啊,正好我们出去当度蜜月了。
度蜜月?
哦,就是...就是...算了,准备收拾下通知许诺我们中午启程。
这么急啊,那我让丫鬟们收拾下,您看看我们第一站先去哪?
陈峰拿起了地图观察着,看着地图最远的县,陈峰用手指点了点,就这了,只见地图上显示着巨临县...
很快在秦霜安排好了所有事,带着4个丫鬟走出了府邸,许诺从暗处现身,玄色劲装沾满夜露:"大人,探子已探明,巨临县令赵有德勾结孟国商人,私吞三成赋税。"
“卧槽”这么巧吗?我们打算去的的就是巨临县...
那我们带多少人马,是否要通知大都督远山派人护卫。
不,“微服私访”带着部队去那不露馅了吗?带一个小队吧。
是,许诺转身离去。
50多匹健马和6辆马车披着暮色驶入巨临县。陈峰扮作行商,粗布短打裹不住周身贵气;秦霜戴着帷帽,腰间香囊发出淡淡的花香,许诺则化作随从,其他护卫队成员则化成了家丁。
城西破庙中,蜷缩的流民用浑浊的眼睛打量着这群外乡人。"好心人,给口吃的吧......"老妪伸出枯枝般的手,腕骨凸起如刀。陈峰喉头哽咽,摸出怀中的干粮递过去,却见老人掰下一半分给身旁孩童。
"这是怎么了?"秦霜蹲下身,声音发颤。孩子咬着硬饼呜呜道:"赵大人说要缴'战粮',家里的米缸......"话未说完,庙外突然传来皮鞭抽响,官兵的呵斥声由远及近:"抓流民充徭役!"
许诺眼疾手快,一招手,众人迅速躲进柴草堆。透过缝隙,陈峰看见官兵用铁链捆走流民,一个孕妇被推倒在地,血顺着青石板蜿蜒成河。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粗布上洇出暗红。
深夜的醉仙楼灯火通明,赵有德搂着歌姬推杯换盏。陈峰等人扮作小厮混入后厨,隔着门缝,听见孟国商人拍着胸脯:"这批私盐明晚到,赵大人的三成利,一分不少!"
"那些刁民......"赵有德剔着牙冷笑,"饿死几个算什么?郡王在开平享福,哪管得了这里?"陈峰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身后的许诺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暗访途中,他们遇见了更触目惊心的景象。乱葬岗上,新坟挨着旧冢,野狗撕扯着尸体;农田里杂草丛生,偶有几个面黄肌瘦的农人,在官兵的皮鞭下挖着根本长不出庄稼的盐碱地。陈峰捧起一把土,粗糙的颗粒硌得掌心生疼,这根本不是种粮的地!”
在一处废弃的粮仓前,陈峰发现了秘密。粮仓里堆满的不是粮食,而是孟国商人的私盐。许诺撬开盐包,里面还藏着违禁的硝石。"他们不仅搜刮民脂民膏,还在为孟国筹备兵器!"她压低声音,眼中满是愤怒。
凌云,马上通知狼头带领骑兵火速赶往巨临县,我们在这等你。
陈峰带着人走进了巨临县府衙,站岗的两名衙役看见一堆人往里面走去以为是闹事的百姓,马上上前说道:衙门也是你们随便能进的吗?去!先击鼓等待县令大人开堂!
陈峰看了看两人,突然微笑着把腰间腰牌一亮,那两名衙役们接过一看马上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说道:郡...郡王...
起来吧,通知赵有德马上滚过来见我!
不大一会赵有德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看见陈峰坐在大堂上的脸马上说道:小的不知郡王到来,有失远迎!
我听说你最近很猖狂啊!
大人!都是误会啊!
"误会?"秦霜甩出一卷账册,"私吞赋税、贩卖私盐、强占民田、草菅人命!"她剑尖指向乱葬岗方向,"那里的冤魂都在等你偿命!"
当铁链锁住赵有德的瞬间,巨临县百姓举着火把涌来。他们看着昔日作威作福的县令被押走,有人跪地痛哭,有人捡起石块砸向县衙匾额。陈峰站在高台,望着台下百姓:"从今日起,开仓放粮!重新丈量土地!所有冤屈,本王替你们做主!先压下去,等我们调查后一定还原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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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巨临县衙内气氛凝重。陈峰坐在公堂之上,目光扫过案头堆积如山的案卷。整整两天,他发动百姓和下属四处搜集证据,如今这些泛黄的纸张、带血的诉状,以及物证箱里的账本、契约,无一不诉说着赵有德的累累罪行。
"大人,证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