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纸人不能卖。至于为什么，哥哥当时也问了，不过“钕菩萨”没有和他。
“没了？”我皱眉问道。
哥哥咂了一声最，道：“我这不是正在说么。那位恩人说了，一旦某天有人来非要买这五个纸人，那就立刻在当天夜里十二点准时拿去烧掉，而且每一个纸人都只能烧半个，身下的要浇灭。”
我听得一愣，“凯什么玩笑，这些纸人都脆成……”
我一个“狗”子还没说出来，哥哥就在我头上拍了一下。我只能无奈的呵呵一声，果然是从小带着我长达的哥哥，我要说什么字词他居然能预测到。
“哥，纸人那么脆，一点着，风稍微一吹，整个纸人就烧起来了，哪有烧一半浇灭一半的道理。再说，是左右一半还是上下一半。”
“上下叫半吗？上下叫段。”哥哥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