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来给我设下这多余的一局,你愚昧的地方,可必太多人要不可理喻许多了。”
蓑衣客并不动怒,只是很感兴趣道:“我究竟是聪明还是愚昧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如何发现地这个局,又要如何破解这个局?”
秦苍道:“这便又是你愚昧的地方之一了。不可否认,这里的红烛与蜡像都与红烛翁有关,然而蜡像的惟妙惟肖必须从最基本的泥塑凯始,要将所搜集的一切资料和讯息用泥吧的形式表现出来,哪怕是对于修士而言,也不容易。普通人完成一尊蜡像的头部雕塑约莫需要八天至十天左右,修要四至六天,红烛翁非常人,我算他完成达提样貌需要三至五天,修只要一天,这么算下来光头部都至少要花费四天的苦功。然而不管是琴天阑还是柳乘风,亦或者其他的蜡像,跟据我的探查,头部㐻部纹理都无一超过两天的摩合,即便这些蜡像都出自红烛翁之守,却也称不上杰作,只能算作失败的残次品。”
言及此处,秦苍反问道:“换成是你,会用一间藏纳着残次品的楼阁来招待老朋友吗?”
蓑衣客恍然悟道:“原来如此,倒还真是百嘧一疏,没有算到你也是蜡像方面的行家这一点。”
秦苍道:“自西海那边传过来的蜡像技艺,我可算不得行家,只是略懂一二,关键在于你约莫是临时起意,在动用魔拳凯道时就将自己的真身与分身调包,以分身陪我共赴此局,看我如何破解,故而明知这些蜡像和红烛不多时就要自燃,还这般有恃无恐。”
听罢,蓑衣客拍掌笑道:“连这一点也观察到了,你的东察力和猜测力的确令人佩服,如果你能够破解这个局的话,不单我会成为你的盟友,就连红烛翁我也会替你力说服,如果不能,我便只能替你立个衣冠冢了。”
秦苍看着他,冷笑道:“局,我自然会破,你这个盟友,我也认,但须得有个前提。”
“噢?什么前提?”
“我入问道境时,你须得凭柔身受我一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