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薇现在脑子一团乱麻，他从简短的对话中提炼出信息。
每一条都感觉不是什么好消息。
被桔梗主动亲昵的欢喜荡然无存。
一左一右两个人没有一个开口，犬夜叉自从说完那一连串的责问后就陷入自闭中。
戈薇嘴唇微微下撇，心中颓然一叹。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然而就是这一声叹息，犬夜叉像收到什么刺激，转身一跃，转眼间便消失在树丛中。
戈薇怔住，发生的太突然，他都来不及拦住犬夜叉。
重新把视线投向另一位，戈薇欲言又止，桔梗看上去不太想说，要不还是算了？
虽然……有点在意犬夜叉说话内容。
气氛略显低沉。
桔梗盯着两人一直没放开的手出神，良久缓缓开口。
“抱歉，阿篱。”
戈薇心往下坠了坠。
捏紧拳头，戈薇强颜欢笑，“哈哈，道歉做什么，桔梗这么做肯定有桔梗的道理……没关系的……不要紧。”
桔梗心中某一处似乎又酸又胀，伸手抚摸戈薇的脸颊，“阿篱，太大度会失去机会的，明明很想知道，为什么不一直问下去？”
戈薇一顿，“我……”
手足无措，他不知道啊，以前、以前就是这样……面对犬夜叉的沉默，下意识的就替他解释，然后沉默、回避、结束话题，最后和好如初，一切宛如什么都没发生。
但在桔梗面前，这一种方式好像不太奏效。
“笨蛋。”
呃，又骂他。戈薇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木着脸委屈地低头不语。
“在害怕我和犬夜叉一起欺骗你？”
戈薇脑袋上下点了点。
“……”
桔梗的沉默让戈薇心更加忐忑，脸颊上的手都不能安抚他的焦躁不安。
“没有骗你。”桔梗语气平淡，“只是当时的选择和现在的结果不同……”
“那天和犬夜叉单独交谈，我告诉犬夜叉，接受你是为了让你不要因为我而为难，等一切结束我会做个彻底了断。”
“抱歉，阿篱，当时我并没有想过和你拥有一段感情。”
戈薇咬住下唇，心脏在刚刚抽搐了一下，很快他恢复平静。
和桔梗对视，“那，现在呢？”
交叠在一起的手指微微蜷缩，与戈薇平静的外表不同，小动作透露着他的紧张。
桔梗没有回答，而是踮起脚尖，贴在戈薇脸颊的手向下压了压，方便她的行动。
柔软的唇轻触，戈薇瞳孔颤动。
不是欢喜，不是如释重负，貌似是……感动？
戈薇眼眶发热，控制住几乎要落泪的冲动。
原来他一直等待的是这个，戈薇想。
或许曾经在一开始他也期待过，可随着一次又一次无力的注视着红色背影离开，他的期待早就被沉重的爱意掩盖。
没有沉默逃避，没有不为所动，没有，全都没有，原来解释如此简单，选择可以坚定如一。
湿润的液体滑落在唇瓣中。
桔梗愣了一愣，无奈分开，指腹擦拭戈薇的眼眶。
“还不够明确吗？都说了是当时，现在……自然是不一样的。”
非让她说出口。
戈薇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脑子里好像只会这么一句，戈薇用力眨了眨湿润的眼睛，窘迫偏过头，“我这是太高兴了。”
想起什么，戈薇板着脸语气急促。
“说好了，桔梗，这次可不能出现偏差。”
啊，难怪犬夜叉会如此生气，戈薇带入一下自己，他脸顿时一皱，他才不想出现这种情景！
桔梗语塞，不自然地移目，轻咳一声，“嗯。”
“只有嗯吗？”戈薇不太满意桔梗的答复，拥有前车之鉴，戈薇哪儿哪儿都觉得不放心。
“……你想怎么办？”
“呃。”这把戈薇难倒了，思来想去，“那就……一个要求，如果你反悔了，就必须答应完成一个要求。”
一个要求？桔梗轻笑，她不同意又如何，阿篱未免太过单纯，以为她一点底线都没有嘛。
“嗯。”还是答应了。
想归想，嘴上却是另一种态度。
“又是嗯……我可不是犬夜叉，我超小气的！会提很过分很过分的要求。”戈薇故意压低声音，显得这个“要求”相当严重。
“好，我答应，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
戈薇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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