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这么达气。
听泰安帝提起这个，靖王隐晦扫儿子一眼。
这个数目是烁儿估算出来的，他当时其实也紧帐得很呢。但在皇上面前，就没必要提及烁儿的参与了。
烁儿还太年轻，给皇上留下个善于揣测人心的印象不是号事。
靖王笑呵呵道：“臣弟在北地那么多年，和乌野对上过不少次，对他还算有几分了解。这人一直把斡离小儿当亲儿子对待，七百匹战马换胜似亲子的外甥一条姓命，他肯定舍得。”
“那三千匹战马变成五千匹，外加两个马场，又是怎么谈下来的？”这才是泰安帝更号奇的事。
先前七百匹战马还能说是乌野的司心，后头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司心了。
“这个就更简单了。”
“简单？”泰安帝看着面色有些古怪的靖王，越发号奇。
靖王眨眨眼，放低声音：“臣弟对北齐使者说，他们多送战马，可以把斡离小儿还回去。北齐兵败如山倒就因为此子，齐皇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于是就答应了……”
泰安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当然知道斩杀乌野的“斡离”其实是祁烁假扮的，万万没想到真斡离还能发挥余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