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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又要骗我,大骗子!”

  姬时语破碎的哭声被江曜的唇堵回喉咙,他勾着她亲吻。

  不一会儿,她便真化作一团温香/软玉。

  连哭声也多了一抹别样的味道。

  姬时语伏趴在江曜的肩头,一袭乌发溽热沾湿,那双半开的猫瞳,噙着珠泪,朦朦胧胧,水光盈盈。

  江曜再度捉起她的下巴,一个重重的吻落下。

  他很喜欢她身上的玉兰香气,总觉得一回未尽兴,想她陪着他,再来一回,多一回……

  是还未感到餍足,江曜的嗓音却满是低哑。

  他问她:“喜欢吗?”

  “不喜欢……呜呜,我不喜欢。”

  “不说实话,要受惩罚的,阿锁。”

  江曜故意使坏,在这种时候僵住,便是让姬时语吐出真心话。

  “你乖乖说的话,我就给你。”

  “呜呜……”

  “告诉我,喜欢吗?”

  “嗯……”

  应他的是她低低羞怯的应声。

  “我也很喜欢,阿锁,你真/好。”

  姬时语被江曜的赞誉而羞赧,这事儿上被夸,全是在勾他更亢奋罢了。

  屋中的烛火隐隐绰绰,从一根完整的蜡烛烧至蜡烛根,铜镜台的响动终是止了。

  “我要回床榻。”她道。

  江曜抱起她,往床榻挪步,是将人抱入床中,他握住她光滑的踝骨,指腹不断揉搓着那块肌肤。

  “阿锁还未昏过去呢,真好,我也还没知足。”

  两人始终亲密无间,姬时语连抬眼也不敢,便羞恼地闭合起眼。

  江曜太喜欢在这档子事上疼爱她了。

  他的阿锁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永远吃不饱、不够。

  还想要索取好多、好多。

  “阿锁,今夜要多撑一会儿啊。”

  夜还很漫长。

  江曜想。

  第137章

  清晨姬时语苏醒时,身上已是一片清爽。

  没了江曜坚实温暖的怀抱,她竟还感到微微怅然的孤寂。

  姬时语喊了萍亭近身,得知早在一个时辰之前,江曜便已起身出府上了早朝,她索性慵懒地坐起身下床。

  “王妃醒了。”

  萍亭打着珠帘入内室,她朝梳妆台走去,边问:“您今日想别哪只簪子?”

  “等会儿。”

  姬时语一瞧见她动作,困意全无。

  霎时忆起昨夜和江曜在铜镜台做的荒唐事,脸面飞红,爬起便阻拦。

  “莫要动妆奁!”

  “为何?奴婢瞧着干干净净的。”萍亭不解。

  “是吗?那便无事了。”

  姬时语仔细打量一番,见铜镜台之上是半分痕迹也不曾留下,仿若早被人擦拭清洗过。

  她缓缓长舒口气。

  无人知晓,无人察觉,她便好受太多。

  “萍柳。”

  姬时

  语走来在镜前坐下,唤丫鬟们近身,“伺候我梳头吧。”

  萍柳为姬时语将乌发梳齐,她凝望着镜中的自己,思绪不免又飘忽远了些。

  没成想江曜做事还挺细致,不但夜里抱着昏过去的她入浴房清洗身子,还将屋中一抹干净,像从未生过事儿一般。

  姬时语便问道:“昨夜是谁来换的水?”

  萍亭与萍柳对视一眼,还是萍亭答道:“回王妃,是奴婢两人,王爷吩咐换水,但没让奴婢等伺候您。”

  得到确信的答复,姬时语肯定是江曜亲自服侍她沐浴更衣。

  说不出是何种心情,但终归是欣喜的。

  两人自亲密之后,许多事江曜便极其乐于亲力而为。

  她的事,他便是连小事也不愿让外人代劳。

  姬时语便也从最初的害羞,到如今的更为坦然接纳江曜的伺候。

  他愿意,那便随他吧。

  总之两人已是夫妻,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不是吗?

  梳洗好,灵犀盛上早膳,巧儿在旁端来一方小碟,笑道:“王妃,老王爷让下人取了一罐腌制的酸豇豆,特意送来给您尝尝。”

  姬时语便就着黄米粥,夹了两粒酸豇豆。

  酸味儿很浓厚,舌尖还留着微微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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