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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地乍然苏醒。

  姬时语气恼地推搡开江曜,抚上唇瓣,再不给眼前的人亲。

  她瞪眼看他,“你又哄骗我呢?”

  “这如何能叫哄骗,阿锁,你总喜欢给我盖上不知名的罪名。”

  江曜那双清冷狐狸眼似蒙上一团雾,他在笑,眼里晦涩不清。

  但又当真宠溺,话语不急不缓。

  “哼,你还狡辩?”

  姬时语数落着江曜的不是,是连早前的旧账也翻出来了。

  “昨夜我都说了不准你胡来,你看你将我折腾的成何样?你叫我回门,见了爹娘,怎么弄呀?”

  “你说只准许我一回,我也是真的只闹了你一回。”

  江曜牵起姬时语的素手,他揉着她的小拇指,勾了勾,拉了拉,哄着让她不要动气。

  “那哪里是一回了?”

  姬时语回想起昨夜自己竟是半路昏睡过去,便不争气的脸红。

  这厢之下,她更气愤。

  “这真就是一回。”

  江曜笑望她害羞,狐狸眼眯起笑,“阿锁的身子还是太弱了,承受不住我。夜里我可是收着,没闹你

  第二回,往后还想你陪着我,多闹几回呢。”

  “你好讨厌!”

  姬时语气得打他,又爬上他身,拉扯他的两边脸颊。

  拽动两下,是将他清冷俊逸的容貌,拉扯得变了样子。

  江曜纵容她胡闹,眼底掀起浓郁的溺色。

  她在闹,他便笑着。

  他还怕身上的姬时语摔倒,用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给人扶坐稳。

  掐了江曜半晌,少年面不改色,坦然冷清。

  反倒是给姬时语劳累瘫软,直愣愣靠在他的肩头,窝入他的怀里。

  江曜揽着她软下的身子,好笑不已,“不闹了?”

  “你不好掐,还把我的手给掐疼了。”

  姬时语好不快。

  “那怎么办?”

  “哼,我记下了,你等着,日后我再同你算账。”

  姬时语说的恶狠狠的,然而她心思单纯又良善,江曜早已明晓,小姑娘可舍不得真同他打坏算盘。

  是他太恶劣,总欺负她纯良,勾她纵容自己乱_来。

  江曜心思不显,又将姬时语的腰肢抱紧了些。

  他就是喜欢姬时语,喜欢到此生绝不撒手,连死也要带她一块。

  她逃不掉的,只能陪在他身边。

  他轻轻笑起来。

  “好啊,那我等着你惩罚我。”

  江曜咬了姬时语的耳朵,他的嗓音如玉珠落盘,参了一分沙哑。

  听得姬时语耳尖滚烫,反驳不了他半句。

  怎说得又同挑_逗她啊?

  姬时语埋头扎入他胸膛,哼哼岔开话来。

  她是比不过江曜脸皮厚,决心不说这话,便说起宫里之事。

  “太傅府的柳瑾柔竟做了江承运的侧妃,柳贵妃像很不悦这事,你说这是谁的主意?”

  江曜并未应答是柳瑾柔还是江承运起意,他垂眸说了另一桩事,“江承运才卷入事端,这个节骨眼纳侧妃,不知是何想。”

  “什么事?”

  “苏家人不罢休苏氏之死蹊跷,告到陛下跟前,这些时日时常在早朝上闹不平。大皇子想息事宁人,但苏家不买账。昨日陛下传唤我去,二皇子三皇子亦在,我们说起了此事。”

  江曜没有隐瞒,他将事端一五一十说给姬时语。

  昨日姬时语前脚离了乾清宫,大皇子江承运、二皇子江承德与三皇子江承北便受旨传召入宫。

  弘文帝神情肃穆,说着苏家事。

  江承运妄图辩解,江承北却先打岔坦言:“父皇,苏家人定有缘由才在苏氏死后半年仍不罢休,苏氏之死怕真有玄机。”

  大皇子自是不应江承北这话,大骂三皇子隔岸观火,又故意火上浇油。

  弘文帝厌弃听两人争端,扼制两人之后,随即命二皇子江承德接任,彻查苏家一事。

  “父皇,儿臣身体抱恙,恐难以受命。”

  江承德却说:“还请父皇允楚小王爷帮衬我,同查苏氏身死之事。”

  “准了。”

  弘文帝应下。

  因此,江曜便临危受命,被迫同二皇子江承德一同,查证半年前苏氏因何身死大皇子府。

  “这不是一桩好差事。”

  姬时语闻言蹙眉道:“江承运怕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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