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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爱看她娇羞又不愿承认的模样。
左不过是因着喜欢他,才生了万般模样,哪样都好。
阿锁本就是他的珍宝,她多喜欢他,他便多欢喜。
“是这样啊。”
江曜便顺着怀中的小姑娘的意,她脸皮薄,红扑扑的,他笑道:“那阿锁可要再朝下摸摸?”
他在盛情邀请她,姬时语羞得恼火。
“还摸什么摸呢,江曜,你可是个伤患,你胸前的伤还要不要好了?净给我添乱呢,等你好起来看我不打你的。”
一把将手腕扯回,姬时语忙从床榻爬下去。
她歪头遮盖自己羞红的小脸,嘴里不住尽数是娇嗔。
江曜的心腔顷刻间被充斥满。
果然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归属。
即便身处于冷清无人的楚王府,江曜亦是心甘情愿。
可若姬时语不在了,江曜只会觉得不论在何地,都是万般的孤寂。
“阿锁不要打我啊,我也是怕疼的。”
江曜眼望姬时语的动作,拉低声线朝她求饶。
“你还会怕疼?”
“自然,我很怕疼的。”
果然他一示弱,姬时语的哼声便响起。
她傲然指过来,俨然一副女主子似得作态,教训起江曜来。
“那你更要听我的话了。”
“阿锁要我听你的话。”
江曜颔首,一双狐狸眼凝起认真,他神情不似作假,“那你说说我该怎样做?”
“往后做事之前要先同我相商,不可任性为之。”
姬时语一晃指尖,江曜点头应了。
“莫要再搞的一身伤,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你需得记住我的话。”
江曜怔愣眼眸。
“还有啊,你不要总递莫名的话去侯府。”
姬时语哼了几下,蓦地抱臂又想起什么似得,脸皮眨眼间便泛红。
“到时王府和侯府想岔,你自个儿说说,你我还未定亲呢,你占了我多少便宜了?”
闻言,江曜沉声低落道:“我还当阿锁是喜欢的,我亲你时,你明明亦是很享用……”
“闭嘴!”
姬时语恼羞成怒,“总而言之,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直到你病痊愈,你都得听我的,不准你抱我、亲我。”
这话一出,江曜可不情愿了,径直是着急。
“阿锁!”
姬时语是意已决,“江曜,一切等你我定亲再论,不然……”
她话还未说完,江曜已应道:“好。”
姬时语转而狐疑盯过来,她一双猫瞳闪巴,瞧看着江曜神情未变的脸,总觉着哪里不对劲。
前头江曜还百般不答应,两人独处时,最是想方设法讨亲密的,每回都是江曜。
可这次她说了等定亲方可时,江曜竟应了。
姬时语心思百转,改口便问:“楚王和老楚王……你们王府当真有能耐让陛下赐下这道赐婚圣旨?”
江曜缄默,清冷的容貌在帷幔之后一闪而过,又靠回床头。
“不对,陛下是赐封你为楚王世子,又夺去楚王妃和江子墨的名分,那还能吗?”
姬时语兀自问道:“你们王府诸多事端,陛下没怪罪?”
江曜反生笑意,问她:“饿了吗?”
“啊?”
姬时语被问得一愣,但很快她摸了摸肚子。
来时她用过早膳,已不知不觉在楚王府待到已近午时,是有些饿了。
“先用膳再说。”
江曜缓慢从床榻挪步,姬时语瞥见他将要下床,忙走去搀扶住他,“你慢些,不若还是莫动弹,我让人在床上给你布菜。”
“无碍。”
江曜就着姬时语的搀扶,亦步亦趋地挪到一张方形扶手木椅之中。
他方落座,便朝外喊了林一。
林一跨步入屋,“殿下。”
“让人布午膳吧,五小姐留在王府用饭。”
“是。”
林一应后,又恭敬地退离。
姬时语纳闷睨江曜,问他:“我怎地瞧着林一不像暗卫,快成你的侍卫总管了。”
“他是从暗转明,我身边的暗卫总领现为楚明。”
“冷不冷?”
姬时语起身去床边取来江曜的外衫,为他披上,“先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