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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生紧发沉,不给挣脱。

  姬时语双手之上的铁锁已被解开了束缚,唯有双脚还被镣铐扣着,但铁链很长,允她随意挪动。

  如今与江曜同被而眠,他就睡在她身后,揽着她入怀。

  以一种全然将她包裹的姿态。

  强势又霸道。

  姬时语的指尖稍稍撩开身前的薄被,一个挑动,被下却是一览无余。

  两人还是未着片缕,相依相偎。

  姬时语的耳根隐隐滚烫。

  这些时日脑中数多的乱七八糟那些事,皆一股脑涌上了心头。

  她不知在这处暗室和江曜厮/混了几日,不见天日的日子过得太漫长,一日恍若一年。

  只记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的。

  两人并未到最后一步,姬时语仍旧是完璧之身,可她身上的每一处,江曜都不曾放过。

  尤其是她的腿。

  姬时语越想越觉得脸红。

  这可比她看过的话本还要露骨太多,她那时只是只字笔墨,江曜却领着她,无尽的沉浸其中。

  然而她竟然没真的恼火生气,恨江曜这般囚着她,来回折磨。

  只因到了最后是她主动勾起腿弯,缠上了江曜劲瘦的腰。

  她搂紧了他,要他给予自己更多。

  从两人相识起,便是姬时语缠江曜更多时。

  后来即便江曜先领悟这一层感情,并非浅薄的兄妹情谊,姬时语还是喜欢依赖在他身边。

  是以两人生出芥蒂,姬时语恐惧江曜会动手杀她,脑子混沌,胆怯地想暂避一时。

  江曜固执的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只用一种甜腻的刀子,抓了姬时语回来,带她尝遍这天地下,她从未吃到过的味道。

  姬时语是被蛊惑了的。

  在江曜的怀中,她忘却了那些恐怖至极之事,只记得自己满心都是少年。

  她喜欢他,身体本能的亲近他。

  喜欢到了即使被他用以铁链锁住,她也觉着这是两人的亲密之事。

  不加伤痛。

  江曜也确实没骗姬时语,这几日下来,他只为姬时语带来过无上的欢/愉。

  他并未伤她分毫。

  不,若说伤。

  姬时语难耐地动弹了两下自己的双腿。

  她甚至不用低头查看,便知自己腿上的白肉,已是破/皮生了密密麻麻的痛。

  哪里被伤的最深,还得是她的腿。

  江曜有些不知节制,即使到最后,姬时语哭着喊不/要,可只引来他忘乎所以的亢奋。

  是没抑制住,后还是伤了姬时语。

  身后些许的动静,是江曜的脑袋蹭过来,搁在她的耳畔,他轻柔的亲啄她。

  将醒的他嗓音沙哑,带起一阵酥酥/麻麻。

  “阿锁?”

  江曜唤她。

  姬时语不习惯和他这么亲密的贴着,她迫切地想要穿上衣裳,再与他说有的没的。

  “我饿了,你先下去,给我取衣裳来。”

  小姑娘面红耳赤,若点起灯,便可见她白玉似得娇躯是多浓艳的红。

  江曜顺从地下了床榻。

  两人分开之际,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姬时语的破皮伤口,她疼得嘶牙。

  泪珠也霎时滚了出来。

  “很疼吗?”

  江曜刚要伸手,姬时语却凶着吼他:“不准你看!都怪你欺负我这么狠,根本不顾及我。”

  “那我下回会轻些的。”

  “你还想有下回?”

  姬时语忿忿摆头,怒瞪江曜,一双

  猫瞳水灵灵的,“没有了!”

  小姑娘羞赧地忙裹紧了薄被,又是娇嗔。

  她才不要给他看,太羞人了。

  江曜没敢再多看她雪白光滑的腿。

  他不是不清楚,这几日苦惨了姬时语,他再留在这儿,又得欺负她好一阵子。

  于是江曜还是起身穿好衣袍,走前他与姬时语道:“阿锁,我去给你拿药。”

  “我不要药!”

  姬时语好生耳热呜咽,“你拿吃的便好。”

  外头的人知晓她还要用药膏,保不齐得多想,说道她真与江曜之间有什么了呢。

  都怪江曜!

  太讨厌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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