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江曜终是放了口,他摸着她的脸,轻声呵气,“饿了吗?”
这回姬时语没矫情,点头便应:“好饿,我还未进食。”
“谁让你要一路跑那么远的?”
姬时语腹诽:还不是为了躲你?不是你我何苦逃命?
似乎察觉姬时语愤恨的目光,江曜走出去几步远,端来一碗粥,便笑着靠近她。
“往后想逃跑可以,但要记得用饭,我可不喜欢你太瘦,太瘦容易硌人。”
江曜似笑非笑,意有所指,闹得姬时语一个大红脸。
姬时语吼他:“给我松手,我要吃东西。”
“不要。”
江曜一口否了。
在姬时语瞪目结舌之中,两人就着这个害羞的姿势,他执起汤勺,给姬时语喂白粥。
胡闹了一阵子,白粥有些温凉,吃进嘴里不太好吃,但对姬时语而言,她已有几个时辰滴水未进。
白粥润嗓子,还算能进食。
吃下了大半碗,姬时语摆头不再张口,她感觉自己已是半饱,不想再多用一口饭菜。
江曜却又执起勺子到她唇边,他说:“乖,再吃点,不若一会儿你又饿肚子怎么办?”
“一会儿?”
姬时语怒视的眸子便眨眼射了过来,“你还打算绑我多久?”
江曜淡笑不语。
他这话便是就没打算轻易放走她。
姬时语气恼极了,她气江曜一言不发便将她带来密不透风的暗室,又气家中人若知晓她不见踪迹,该有多着急。
思绪一多,小姑娘恼得便红了眼眶,愤愤一头撞到江曜的手腕。
这一撞,是将江曜手中的那晚白粥当场打翻。
粥落满姬时语一身。
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姬时语朝江曜吼道:“你就这么绑了我,我爹娘和姐姐该多担心?我说好了要去岭西,人却在半路没了,江曜,你不可伤我亲人,不然我当真要恨你……”
她胸膛起起伏伏,因白粥点点沾落,连锁/骨也被嘀嗒了两滴。
江曜掐住她的腰,埋头倾身而上,他的舌尖卷上她脖上的粥,是吃掉舔舐了干净。
“阿锁又在怪我了,我将你带来,自然是告知了侯府,侯爷与夫人都知晓你随我住在城外的别庄之中。”
“你!”
姬时语还在生气,火气并未因江曜一番话而消气,“但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对我!”
恼火的话说不完,江曜已是顺着她身上零落的白粥,自上而下地亲她。
他亲得缓慢,唇间热气弥漫,烫得姬时语低/吟。
姬时语的腰不自觉扭/动起来,她脸色红润,吐气不稳。
“别,别再来了……”
“那可不行啊,我做了万全周到的安排,便是为了你我在这里,无人发觉。”
话音落,江曜已是将姬时语身上的白粥舔尽,一滴不落。
“阿锁,你大可以放心,这回,不会再有第三人打搅我们。”
直起身,江曜抬起手,扣上自己腰间的玉带。
他的手心一翻,就那么弄掉镶嵌红宝石的玉带,反手丢落至地。
姬时语羞的厉害,连十根脚趾也因他这个举动蜷缩僵硬。
此前两人胡乱来,江曜一直是穿戴整齐,他一副玉质金相,做出的事又是荒唐至极。
姬时语虽恼火,但也没升出多少真正的恨意。
只因为,她自始至终,都喜欢着江曜。
而他又温柔以待,让她太舒服了。
如今姬时语直直面对江曜,看少年顶着清冷的容貌,狐狸眼翻涌旖旎的情/欲。
他那只大手正覆在衣襟口,好似下一刻便要解开月白色的衣袍。
姬时语的呼吸瞬间加重。
江曜不是没察觉,留心着小姑娘的眼,她正一动不动看着他。
小姑娘猫瞳色泽糜丽,江曜蓦地勾唇,看来他的阿锁有几分觊觎他的姿色。
不过江曜还未动,姬时语却先咽了口水,她巴巴问:“你……你真要脱。”
“怎么?”
江曜挑了眉,眼中兴味四起,“阿锁脱得,我脱不得?凡事要讲有来有往,方才我让你舒服了,这回该你让我舒服,不是吗?”
“我,我,我,我怎么能……我不要,明明是你非强/要于我的!”
姬时语咬唇,她羞得不敢再看江曜。
她是喜欢江曜的皮囊,可亲密之事她从未接触过,还是害羞。
江曜却说:“阿锁,看着我。”
姬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