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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你举止亲密,阿锁,不如你莫要拦我,让我去杀了他,我便不再计较了。”
江曜眯着一双狐狸眼,以极其平稳的语气说着如斯癫狂之话。
“不行。”
可姬时语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滥杀无辜,“我说过了,我不准你在上岱城杀于策安,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
“你还要和我翻脸?”
江曜被激得满脸全然阴沉了下来,他受不得这句话,掐住姬时语的腰,霎时直起背便捉了她的唇。
是狠狠吻上了她。
姬时语想躲,江曜的手又摁住了她的后脑。
她坐在他身上,被迫承受了这个吻。
江曜的唇一向冰凉,如上好的玉凉糕,吃起来滑滑的,只是亲上他,并无不舒服之感。
他含着她的唇,没一会儿,姬时语的腰便软了,小脸跟着羞赧。
她不太会亲吻,显得笨拙。
回应他的吻,她也只会鼓鼓唇瓣,总被江曜亲得呼吸不得。
可她又乖顺的给江曜亲,他便是心里满足。
只是这份满足还不够,他还想要姬时语的全部。
偏在这时候,江曜的曲膝一顶,马车本就颠簸,乍动之下,姬时语经不住娇吟出了声。
他趁机闯入,干净的气息席卷姬时语的唇齿,他想她的每一寸皆要沾染自己的气味,方才罢休。
吻着她,江曜的薄唇微抿,十根手指俱是陷入了姬时语腰窝之中。
江曜想了许多。
忠义侯府不准许两人结亲又如何?
他就是恶劣之人,背地里勾着小姑娘同自己欢好,这事不是没做过。
什么好计拙略之计,他都用得。
他要姬时语眼里只有他。
江曜啃咬她唇瓣之上的软肉,拉扯两下,牙齿咬动,舍不得放开她,想一直亲着娇娇软软的姑娘。
好半晌,马车终于是停了,车夫喊了句:“大人,五小姐,到了。”
两人方惊醒,江曜松开了嘴。
姬时语被亲的气喘吁吁,双手支在江曜肩侧,软趴趴的。
她粉面如桃花,朱红唇瓣鼓起红肿,靡丽绯艳,泛着水光。
江曜当真下了狠口,亲得是又重又凶。
姬时语感觉自己嘴唇,又是被咬破了。
这令小姑娘恼火万千。
今日出府一趟姬时语打听到江曜的许多过往,诸多往事全是她所不知的。
姬时语恼江曜欺瞒。
方才亲见他和央金熟稔,两人压根早便相识,她心口浊气更甚,偏又被他霸道抱回了马车,抓着便是一通亲吻。
气得她这会儿火气翻涌,拽着江曜衣襟便盘问。
“我还没同你置气呢,你倒是说道说道,你和央金是几时认得的?你们二人是何关系?”
江曜垂首,见她捉着自己的指甲盖粉嫩,他沉声回:“我与央金不熟,并无关系。”
“哼!”
姬时语才不信,人家姑娘都芳心暗许,在上岱城等了他足有六年,便为了今日得以相见,表明心意。
想着这些,姬时语的心口再度泛起酸涩,她的指尖是掐紧了江曜。
“你还说不知呢?她都那样说喜欢你了,你还同我狡辩。”
江曜良久未语,一双沉沉的狐狸眼盯着姬时语不住打量。
被他看得太久,姬时语脖子一梗,不自然地扭头,“你瞧我做什么?”
“莫非阿锁是吃味了?”
江曜凑近了些,鼻尖贴上了她的,蹭了蹭。
只可惜,姬时语并不愿这时候同他亲密,瞬间朝后拉开了身子。
小姑娘娇哼:“我才没有呢。”
“没有吗?”
江曜露出微微失落的神情来,他故意偷偷摆了腿,颠簸一下身上的姬时语。
便是在逗弄她,要她多理理自己。
可姬时语还在气头上呢,旋即便抽出一根食指,抵在江曜胸膛,哼哼说着:“你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了,你在岭西究竟招惹了多少姑娘?”
江曜笑出了声。
还说没吃味呢,满车厢都要被阿锁的质问淹没了。
“真没有。”
只是江曜实在想不出,自己何时何地招惹过别家姑娘。
这些年他心中唯有一道娇俏身影,再没装过旁的女人。
“我只招惹过一个人。”
“五年前,是十岁的阿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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