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

着头脑。

  姬时语又念了念,“猴子身轻站树梢……怎么有几分熟悉。”

  转而姬时语便想起来。

  前世她读过杂书七七八八,其中有一本柳湘儿记,里头的表妹柳湘儿被夫君娇纵上了天,夏日她想吃荔枝,缠着夫君便要。

  她偏不说荔枝,道夫君需得猜她心意那样才是一位好夫君。

  那时候柳湘儿就说:“我要那猴子身轻站树梢。”

  是荔枝啊!

  姬时语双目明亮,她飞快在红纸记下,揣好了。

  不多时,江曜和薛淮璋相继走来,两人凑着数了数,刚好九张,江曜做了五张,薛淮璋拿了四个。

  “太好了,余下最后那个了。”

  薛淮璋扶了下冒汗的额头,“不是说这两年还未有人解出吗?去看看。”

  浅笑之下,姬时语朝两人摆出自己写的那张“荔枝”。

  小姑娘娇俏笑说:“我们可以去拿头奖啦!”

  “五、五、五小姐。”

  薛淮璋不敢置信:“你做出来了?”

  “是呀。”

  “五小姐,你真厉害啊。”

  薛淮璋毫不掩饰地夸她,复而又好奇道:“不过猴子身轻站树梢为何是荔枝?”

  “这题难就难在,许多人看见猴子便想左了,你仔细读读,重音放在最后三个字上。”

  “站树梢、站树梢……”

  薛淮璋恍然大悟。

  站树梢可不就是立在枝头,便是荔枝啊。

  姬时语已是蹦蹦跳跳地和江曜一道换头奖去了,薛淮璋凝望她的背影,和姬合英道:“合英,你妹妹很聪慧啊。”

  “那是,她可是我的妹妹。”姬合英骄傲回。

  薛淮璋笑了笑。

  摊主那头,来往人群热情似火。

  花朝节重头之戏便是搏一搏头奖,可来来去去,要攒够一百零八张的红纸才可得莲花灯,太多人连半数也做不出。

  还是太难为人了。

  摊主乐呵呵地想,今年他又要带着雪山居十八女打道回府咯。

  这时一道俏丽的人影蓦地冒了出来,“东家,我来讨头奖了。”

  姬时语发髻之间的铃铛脆生生地打着,在摊主瞪目结舌的目光中,小姑娘将怀里一百零八张红纸扑朔抖落而下。

  摊主的手抖个不停。

  “你你你,你全做出来了?”

  姬时语翘鼻子,“你对着看看嘛。”

  摊主一个一个对,对到最后的十张,直到最后一张荔枝两个人浮现眼前,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轰得就那么炸开。

  “姑娘,一百零八张,一个不错,今年的头奖非你莫属啊!”

  “有人得头奖了?”

  “真的假的?不是闹着玩儿呢吧!”

  “走,快去看看。”

  顷刻间,整条街的人群是齐齐看了过来,往这头好奇打量。

  姬时语好像未察觉,她指了指木梁,上头赫然挂着雪山居十八女,她笑问:“那我们可以去取那个花灯了吗?”

  “自然可以,雪山居十八女,是姑娘的了。”

  木梁有些高了,站下头只伸手是够也够不着,姬时语一时犯了难。

  灯火通明之下,五小姐一双好看的柳眉微蹙。

  看出姬时语隐有烦恼之色,姬合英便扬笑道:“阿锁,我去给你取?”

  “阿锁。”

  江曜已先行动了,他喊她,侧头间狐狸眼冷清一片,瞳色执拗。

  他眼中,明晃晃写着:让他去。

  姬时语好笑的不行,她的云让哥哥这都要争怎么办?

  着实太可爱了些。

  “好呀,云让哥哥,那你去为我拿吧。”

  得了小姑娘的应,江曜一记飞身,跃去木梁。

  此时满街人群满是倒吸哗然声,少年一袭墨袍,身姿轻盈如燕,只是朝那根木柱一个借力。

  江曜飞身而上。

  他抬手便将莲灯稳稳当当摘下。

  再一个落地,轻轻稳稳,如此干净利落。

  “好啊——好身法!”

  众人瞩目又惊叹,有的忍不住拍手叫好。

  江曜走回来几步,他抬起手腕,将手中莲灯递至姬时语眼前。

  “阿锁,你要的我拿来了。”

 &em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