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办法把凌子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和这个专业联系到一起。
“她大三辍学了,重考的艺术学院,具体学什么就不知道了,家里不愿意出学费,想让她断了这个念头。”
江鉴铮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她自己打工赚钱供自己读完大学,现在在准备考研,和父母之间的关系缓和不少。”
她的经历在别人口中,只是只言片语,但印珊能知道,其中的艰辛是有多不容易。
她震惊得合不拢嘴,你江家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没想到,那么一个灵动的小姑娘,也是个活脱脱的犟种。
她抬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人,说起来,这货也是个犟种。
林佑儒好像说过,江斌其实也是个犟种。
未曾谋面的江爷爷,貌似也是。
emmm,江家盛产犟种啊。
犟种也有犟种的好,他们一旦认定的人和事,轻易不会改变,哪怕,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
有甚者,撞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也不会回头。
若非江鉴铮不是个犟种,她们之间,大概是没有后续了。
……
今夜气氛极好,温柔的情丝不断撩拨着她的心弦。
印珊环住江鉴铮的腰身,“江厅长,我们生个小孩吧?”
她没说出的口的那句话是,和你一样的,小犟种。
江鉴铮看了一眼时间,“你明天还要上一天班才能休息,睡吧。”
“哦。”
她嘴上答应着。
“江厅长,你明天有什么事呢?”
“工作交接,等江斌和林佑儒过来好请假。”
“江厅长,我看一眼你的肚脐眼可以吗?”
江鉴铮:……
“有什么好看的?”
“那我看看你的腹肌可以吗?”
江鉴铮义正言辞地拒绝,“不可以。”
印珊:哭唧唧。
“江厅长,你的爱,消失的那么快的吗?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江鉴铮:……
他打开床头灯,平躺在床上,掀开被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印珊嘿嘿一笑,伸手摸了一把。
艾玛!这手感!
嘿嘿嘿!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等她摸够,“你还想干什么,一次性说完。”
“没了。”
印珊蹲在他身边,眯着眼在笑。
一脸狡黠。
“你最好是好好睡觉。”
他试图提醒她,又菜又爱闹,后果是要自己承担的。
她垮下脸来,“你不耐烦了?我们在一起才多久,你就对我不耐烦了?昂?姓江的!”
江鉴铮坐起身子,“你确定你不睡?”
“我管我!”
“行,有骨气,有傲气。”
江鉴铮冷哼,“你的傲骨最好能撑住你的骨气和傲气。”
……
求饶已经来不及。
不作不死。
该。
说的就是印珊。
夜已深,万籁俱寂,适宜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