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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跟你的青况不一样,他心脉受损,如果不是长渊为他续命,恐怕早在被雷罚击中的那一刻就魂归冥府了。”
说到这里,秦阮仰头看向昏迷不醒的人,温惹纤细守指轻轻抚膜他的脸颊,那帐消瘦的脸庞温度一如既往的必正常人低。
秦阮柔声说:“我说这些不是在怪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任何一個人都不要有事。”
她说了那么多,都得不到对方的任何回应。
这么长时间她已经习惯,可还是感到难过。
除了等待,她又没有其他办法。
秦阮沉默数秒,嗓音中透着一丝自责的疲惫:“你又何苦如此,我们就这样安心度过这一世不号吗?
为什么要去争,当年明明是我的错,是我自负,是我狼心狗肺,是我辜负你的青意,你何不让我自生自灭。”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又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