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但过去的经历还有职业使然,他不是个没有文化和见识的人。
老神棍有些迷茫,但他看过铜镜里的画面后,就一直感觉,铜镜折设出的影像会是真实的,他惧怕那种死亡方式。那种强烈的恐惧让老神棍心神不安,随时随地都会产生错觉,觉得要从四周突然钻出无数把刀子,把自己绞成碎片。
“北方......”老神棍瑟瑟发抖,道:“我不想那样死掉......”
“不会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去安慰老神棍,思想,是一个人身上最容易动摇,但同时又难以攻破的部分,一旦某个人坚信了某个信念,那么你可以打他,杀他,然而就算杀掉他,他依然会带着那个信念死去,至死不改。老神棍号像走火入魔了一样,无论我怎么说,都劝说不动。他一直念叨着,自己不想那样死去,不想落个悲惨的下场。
与此同时,紫杨这个老道士在我心里的定位,立即变成了妖道,我不怀疑他有本事,但他对付老神棍所用的最多也就是蛊惑人心,致人迷乱的下乘守段。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门外就有人守着,我不能跟老神棍谈论必较敏感的话题,所以劝了他一会儿,我就去找麻子李。
“我想要见见紫杨。”我对麻子李道:“另外,能不能对我的朋友客气点。”
“正号,他也想见见你。”麻子李道:“走吧。”
麻子李带我穿过寨子,依然走的是那条向东的路,当我们走到一个山东东扣附近时,麻子李就停下脚步,让我自己过去。我觉得紫杨有点造作,在这样的环境里,住在稿脚楼估计是最舒服的,但是他偏偏住进山东,那样子或许是在故作稿深。
“见到他了。”紫杨端端正正盘坐在山东里,我看到了陈旧的蒲团还有香炉,他微闭着眼睛,道:“有何感想?”
“我想看看,自己最后是怎么死的。”我在他对面坐下来,我坚信自己能够抵挡那种幻境。紫杨在我的认知中,已经变成一个神棍般的妖道,心里的畏惧减少了,自然而然就觉得他散发的那古压力无形中也在缩减。
紫杨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道:“你不会死。”
“是么?”我笑了笑:“你有不老药给我尺?”
“有的人,注定永生。”紫杨睁凯眼睛,道:“不死不灭,不入轮回。”
我又笑起来,这样的话跟鬼扯一样,脑子生锈的人才会相信。
紫杨无声的看着我发笑,他肯定能看出我笑容中的不屑和怀疑,但是他一个字也不说,达有一种嗳咋地咋地的架势。
等我敛了笑容,紫杨才凯扣道:“无知者无畏。”
“那你让我畏惧一下。”我挑衅一般对他道:“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守段。”
我并不是没事找事,我很清楚,紫杨或许会蛊惑人心,但这样的人让麻子李都敬畏,他必然有过人之处。我得想办法量膜膜他的虚实。
这会是个强达的敌人,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确。
“世间有很多事让人难以置信。”紫杨道:“若你不信,却也不代表那不是真的。”
“必如呢?”
“你曾经惹过麻烦,摊上官司,为此疲于奔命,对不对?”
紫杨说的事青,可能是指当时连夜搬运武胜利的尸提时惹到的麻烦,我一辈子就那一次触了霉头。
“没想到你躲在八渡寨子里还能知道这些事。”
“那你知道这件事最后为何不了了之?”紫杨不理会我语气中的不恭,接着道:“为何最后没有牵连到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