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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地说:“要你抱我。”

  沈昼由她搂着,却未曾像以往一样托她入怀,而是直起身子道:“自己上来。”

  华灯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等了好一会,才确信他真的不打算帮忙。

  沈昼撤后一步,华灯胳膊还挂在他脖子上,被带着落到地面,又是一阵蚀骨之痒。

  眼见沈昼要走,她赶紧踮脚,闭着眼将两条腿挂到他腰上。

  没有沈昼的托扶,她挂得略显艰难,越是用力,那东西就越是到处乱滚,她竭力忽视也无法抑制灵魂深处的激颤。

  尤其随着他的步伐,衣料在相贴处摩擦,形成新的折磨,华灯想要逃离,却因为扭动而变得更加难耐,甚至她亲自挑选的革带都在欺负她,撞得她瞬间抽泣起来。

  她已经想不起来计较,为什么短短一段路沈昼会走得这么慢,这么颠簸,只知道沈昼嗓音微哑地对她说:“收一收,我衣服都湿了。”

  华灯听得心跳一乱,下意识吞吐着灵石,像要把那东西挤出去,可最后反将它包裹得更深了。

  她全然支撑不住,脚尖绷紧又落下,最后两条腿也摇摇欲坠,松了力气。

  就在她快要跌落的前一秒,沈昼终于托起她的腰,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

  不知碰到哪里,华灯的声音变了调,好一会没回过神。

  等她支着胳膊撑起上身,就看到沈昼站在床边,虽然蒙着眼,却仿佛在看她。

  他还穿着和白天一样的衣服,干净齐整,只有轻微的褶皱和难以辨别的水痕。

  愈是这样的对比,愈让她感到羞耻,于是她不假思索地伸手,抓起他的衣裳往下一拽。

  连衣裳带人一起拽到床上。

  她将碍事的外袍和上衣全都扔到地上,满意地说:“这样才公平。”

  “好啊。”

  沈昼并没有阻拦,而压着她的腰,将她猛然向下一按。

  手指没入其中,推着灵石进入更深的角落。

  华灯脑子一片空白,溢出短促的尖叫。

  他说:“这是你要的公平,喜欢吗?”

  华灯崩溃地想要起身,然而好不容易磨蹭着起来一半,又被他冷不丁抬起的手摁了下去。

  她彻底丧失力气,无意识落入沈昼怀里。

  但,大约沈昼也没想到,她身上的衣裳几乎已不能蔽体,这样一趴,直接让两人毫无保留地接触到。

  身前传来滚烫的热意,华灯立时清醒不少,一动不敢动,同时明显感受到,沈昼的身体有几息紧绷。

  肌肤随着呼吸轻微摩擦着。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很久之后,华灯尝试地动了动。

  “放我下来。”她小声说,羞耻到快张不开口。

  “……嗯。”

  沈昼翻过身,将她放到一旁,顺手扶正歪斜的眼罩。

  放下手时,他条件反射般搓了搓,那滑腻的手感仿佛还在指尖,让他怔了片刻。

  眼罩自然挡不了他,只是他不想放出神识,也不想动用其他方法。他有种莫名的直觉,这直觉告诉他不能睁开眼。

  但是刚刚,至少刚刚有那么几息时间,他想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流着泪喊他的名字,用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注视他,红着脸骂他混账,那一定很——

  沈昼的思绪就此打住。

  他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所修并非修无情,但远比无情道更为超脱。他放弃的不是情感,而是来自灵魂的一切,正如他不恨这世间任何人,也不在乎这世间任何事。

  连殷则京和陈曦,他都尚且不能理解,他不理解这两人为何会被爱欲折服,变得如凡庸者一样。

  他自认不会被任何事干扰。

  可现在,他竟然有种扯下眼罩的冲动。

  想要看清她的模样,想要……

  他不知道想要干什么,大约是想要杀了她。

  他想杀的人就在旁边,难受地踹了他一脚,哼哼唧唧地说:“你快……把它拿出去。”

  沈昼抓住她的脚踝,不让她踹,说:“你自己来。”

  一面压着她的脚踝,一面捉住她的手,带她自己去找那个地方:“这点小事也要我帮忙?”

  华灯只好自食其力。

  她努力去够那块灵石,忍着难言的酥痒,两根手指抓住它。

  忽然,她慌乱的哭声再度响起:“它进去了,沈昼,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沈昼说,“让它在里面待一夜,明天就会被吸收了吧。”

  “呜……不要。”

  华灯放弃挣扎,拉着他的袖子起身,毫无征兆,朝他脸颊亲了一记。

  然后小声说:“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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