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严一点,会不会就是不一样的情况?
他想要尽可能弥补自己女儿,所以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会默许。
可在范魂金看来,那只是自我感动罢了。
其实这种事情很好解决吧,明明只需要放手就好了,那份缘真的就值得如此吗?
范魂金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只要让她出门就好了吧,不是说只有一直在府上她的缘才有效吗?那就让缘失效不就好了?”
“此事万万不可!”,洛克敌当即拒绝道,“倘若陛下知道了,那我洛家又该如何应对陛下怒火?”。
“这个简单。”
范魂金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跟皇帝熟吗?”。
“……陛下应该没有与范公子见过面吧。”
“是啊。”,范魂金笑着说道,“这才是重点,不是吗?”。
“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修士。”
那皇帝是修士吗?当然不是,既然如此,那不就好办了吗。
洛克敌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自己女儿有救了。
“还请公子助小女脱离苦海!”
“不用着急前辈,咱们这次来还是得看看剑锻造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