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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失望?她还盼望什么不成?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绍桢低头坐在床上,忽然反应过来,有些生气地想训斥,抬头哪里还见人影?
张鼐早就出去了。
……
次日很是闷热,一早上起来就见天阴沉沉,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却一直到午后也没下,空气低沉又潮湿。
到了傍晚,才痛痛快快地下了场暴雨,打得窗前芭蕉树都蔫了下来,无精打采的。空气里都是泥土潮湿的气味,人的心情却无端愉悦起来。
绍桢白日在衙门办公,闷热得出了一身的汗,官服里子被汗打湿又干透,黏黏腻腻地贴在肌肤上,非常不舒服,回家吃了夜饭,便直接进净房沐浴了。
冬日以免着凉,洗头发当然是很少的。炎夏却没这个烦恼。仆人已经备好水,她摘掉官帽解开发髻,快快地洗了头发。
这么热的天,连泡澡的药汤都是温凉的,身体浸在水里,终于缓解了一天的疲惫。
绍桢随手从木架上取了块干毛巾,盖在头发上随意擦着,趿着棠木屐走出来,一抬头就看见屋里靠门的位置已经有人在等待。
她擦发的动作一顿,慢慢走近:“来得倒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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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鼐手上动作一顿。
绍桢轻声问道:“邓池都娶妻生子了,我爹的三年孝期也早就过了,张鼐,你怎么还不成亲啊?”
她是真的疑惑。
虽然察觉过张鼐的心思,但若不是这次身体出了问题,张鼐又提了出来,她是绝对不会戳穿这层窗户纸的。平民百姓,传宗接代可是头等大事。
“……我无意娶亲,”张鼐低声道,“以免耽误了别家姑娘。”
绍桢想了想问:“我记得,你好像是家中长子。你爹娘竟然不催吗?连邓池的爹娘当年都来我面前请我帮着物色个合适的人选。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爹娘来我跟前提过一句呢?”
张鼐重新开始推拿,大手在她脚踝上慢慢地揉捏,道:“我家中还有兄弟,传宗接代,不是只有我才行。”
绍桢拧眉思索片刻,索性不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问:“你有过房事经验吗?”
张鼐的耳朵一点点红了,面上却很镇定,回答道:“属下学过。”
那到底是有没有?
她皱着眉,张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敢擅自答话,便错眼不眨地盯着她。
她问:“那就是没有过了?”
张鼐一下子有些慌乱,急于辩白,语速很快地说:“公子相信我,我可以的!”
她终于笑了,声音这么悦耳醉人:“行了,你急什么。明天晚上过来,注意隐蔽,别叫人看见了。”
张鼐的眼睛微微睁大,近黑夜的傍晚,绍桢都能看见他的双眼惊人的明亮。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动不动地伫立,绍桢正要问询,他忽然有了反应,半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她搭放在膝盖上的手,低头轻轻一吻,近乎膜拜的姿态。
他嘴唇碰过的那一小块肌肤瞬间滚烫了起来,绍桢下意识有些慌乱,连忙收回来,却保持着从容的风度,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是,”张鼐低声回道,“属下一定不让您失望。”
不让她失望?她还盼望什么不成?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绍桢低头坐在床上,忽然反应过来,有些生气地想训斥,抬头哪里还见人影?
张鼐早就出去了。
……
次日很是闷热,一早上起来就见天阴沉沉,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却一直到午后也没下,空气低沉又潮湿。
到了傍晚,才痛痛快快地下了场暴雨,打得窗前芭蕉树都蔫了下来,无精打采的。空气里都是泥土潮湿的气味,人的心情却无端愉悦起来。
绍桢白日在衙门办公,闷热得出了一身的汗,官服里子被汗打湿又干透,黏黏腻腻地贴在肌肤上,非常不舒服,回家吃了夜饭,便直接进净房沐浴了。
冬日以免着凉,洗头发当然是很少的。炎夏却没这个烦恼。仆人已经备好水,她摘掉官帽解开发髻,快快地洗了头发。
这么热的天,连泡澡的药汤都是温凉的,身体浸在水里,终于缓解了一天的疲惫。
绍桢随手从木架上取了块干毛巾,盖在头发上随意擦着,趿着棠木屐走出来,一抬头就看见屋里靠门的位置已经有人在等待。
她擦发的动作一顿,慢慢走近:“来得倒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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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鼐手上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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