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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桢哦了一声：“恐怕不是简单的折断手脚之类？”
乌老头缓缓点头：“内室那十几个护卫，都是，用来折腾您的。说是，轮番上阵几回，人就……不中用了。”
绍桢还没反应，张鼐已经疾步往前，挥拳直冲他的面门，招招见血，拳拳到肉。
乌老头惨叫一声。
绍桢惊声道：“住手！给我回来！”
张鼐极力克制着收回手，绍桢上前拉开他，看乌老头半张脸都凹陷了下去，嘴角流血，面皮青紫，看着十分可怖。
她有点头痛，叫张鼐在这里本来是为安她的心，没想到弄成这样，低骂道：“我话都没问完，谁准你私自动手的？！”
张鼐深深低头，一言不发。
乌老头喉咙里赫赫嗤嗤的，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满是恐惧道：“不，让他出去，让他出去……”
绍桢见他这幅吓破胆子的模样，倒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这还真是个禁不住打的文人，恐怕更容易招了。
她顺从他的意思，指着门对张鼐说：“你也出去等我。”
张鼐垂手出去了。
她有些疲惫地坐回椅子：“对不住，我没管好手下。我快点问，你快点说，待会儿我给你找大夫。”
乌老头像是咽了一口血，含糊地嗯了一声。
绍桢道：“叶雍淳是不是也打算来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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