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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自己本可以成为这样的存在。
树神此时的心态，无法形容，有欣慰，有憧憬，有愤怒，更有着无尽的遗憾。
消失的最后一刻，它又说了一句话：“混沌灵犀养神族，我恨，恨。”
面对这样的场景，杨军多少有点怅然若失。
搞得他有点意兴阑珊。
毕竟，咱也是神灵之一，还有一丝兔死狐悲的感觉。
看着本可以逍遥自在的神灵体，被混沌灵犀养神族这么玩，当做庄稼一样圈养，最后连什么都不知道。
太悲催了。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
树神的诞生，很可能是混沌灵犀养神族运作的结果，是走了捷径的。
要是没有混沌灵犀养神族，树神也不一定能诞生。
所以，也说不上谁的错。
每一个先天神灵的诞生，都是非常难得的，气运，环境，机遇，能量，等等，缺一不可。
要是在星空野外，不知道多久，才能出现那么一个。
像混沌灵犀养神族这么玩，几万几十万个搞出来，想想就知道，绝对不正常。
起码战力和能力，绝对不可相提并论。
但这跟杨军无关。
他杨家只需要神灵的本体，不需要他们的战力。
收回思绪。
信仰界，逐渐凝聚。
长生经就这点好，只要所有条件达成，修炼会很快，不会像其他修炼文明那样，恨不得几千年，几万年的闭关，才能完成一个阶段。
那也太麻烦了。
这就是十界，修炼于外，开辟于虚空，然后领域牵扯，融入自身。
相当于卡bug，不用辛辛苦苦的修炼，就能直接让恐怖的能量和战力，归于己身。
这样的秘术，要是没有金手指，给别人几亿年也摸不到门槛。
当然，长生经牛逼是牛逼，修炼要求也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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