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还没来得及说明白,皇帝眉头一皱,太后的旨意?”
“是,祺贵人收买珍贵人身边的奴才,给珍贵人下了红花,至始小主小产,太后很是生气,做出废了祺贵人封号,降位常在,禁足杏花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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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话落,脑袋却没有抬起来过,目光盯着自己的鞋尖,半分不敢动。”
皇帝似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出声道;“珍贵人小产了?她腹中孩子没有了?”
是,已经确实了。
“罢了,小产就小产吧,如今宫中的孩子已经不少了,只是太后年纪大了,怕是经受不起这些,知会淑妃,让她多带弘昭去给太后请安。”
是,奴才明白。
“皇帝端起茶盏用了一口,突然又道;怎么是太后在?珍贵人小产皇后没有去吗?”
“皇上,奴才已经让人去问过了,皇后娘娘近来日日教导两个阿哥练字,又明言教导期间不许打扰,剪秋听太后去了,也没有想到贵人小主会就此小产,就没有打扰皇后娘娘。”
皇后贤德!
“皇帝手指摩擦着茶盏,顿了顿正要开口,外头小夏子突然躬身进门,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苏培盛刚刚在皇帝跟前提了皇后教导孩子练字一事,这会儿正是觉得皇后顺眼的时刻,哪里还会犹豫。”
一摆手,赶紧请皇后进来。
苏培盛似时退开两步,默默在一旁站定,没有在开口。
“片刻,宜修扶着剪秋缓步进了门,皇上打眼一瞧,却答应对方脸上并没有喜色,却不知怎么的添了几分悲色。”
“心中下意识紧了紧,抬头免了对方的礼,才开口道;这会儿来,可是太后哪里又有什么吩咐?”
宜修走到到一边坐下,摇了摇头,皇上想必已经得到消息了吧!
“今日珍贵人不幸小产,臣妾因教导弘昭弘珺,没有及时赶到,是臣妾的错处,请皇上责罚。”
“罢了,此事苏培盛已经禀报过了,你教导两个孩子辛苦,珍贵人之流说穿了不过是没有平安诞下皇嗣,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皇帝紧跟着宜修开了口,说出口的话,却让宜修再次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果然对方是,一点也不想让乌雅氏生下腹中孩子,外戚的威胁皇帝从来不想有。”
“微微收敛起思绪,宜修又开口道;皇上,臣妾来还有一事,刚刚底下的人来报,说珍贵人身边的翠疑,不满珍贵人长期薄待。”
借着太后裁散珍贵人身边的奴才,只有她跟珍贵人两人在安澜院之际……
“说到这里,宜修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口中所说的话顿住了,皇帝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她做了什么?”
微微吐了一口气,宜修坐直了身子,皇上,翠疑杀了珍贵人后,自裁了……
什么?皇帝的话中没有震怒,却是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后宫宫女多出自八旗,自然不可能随意打杀,但主子们更是如此,从先帝起,到如今自己登基几年,这样的事情皇帝还是头一次遇到,怎么能让他不诧异。”
此事确定是翠疑所为?
“皇上,臣妾听说珍贵人小产后,就让剪秋去送些滋补的东西去,哪知剪秋送东西上门时,正巧看到内务府得到太后安排,送了些新奴才给珍贵人挑选。”
“她们到了时候,整个安澜院中,就只有珍贵人主仆两人在,只是一行人在外头等好一会儿,里头确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奴才们不敢擅自闯门,还是剪秋觉得不对劲,推开寝殿的门,就看见翠疑吊在半空中,而珍贵人早已没有了气息…
宜修声音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悲意,瞧着倒是真切。
只是珍贵人,在皇帝眼中实在算不上什么重要人物。
“殿中沉默持续仅一瞬间,就开口道;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按照规章制度,好生操办后事就罢了,皇后不必伤心。”
是!
“宜修垂头应了一声,又道;皇上,珍贵人到底出自太后母家,虽然没有诞下麟儿,但还算是有功,臣妾斗胆,不知皇上可否给珍贵人一个身后哀荣。”
“皇后有什么想法?不如就追封为珍嫔吧,这样太后也能心里有些安慰。不过是个死后封号,皇帝哪里会在这样的小事上纠缠。”
听后立刻点了点头,也好,就按皇后说的办。
皇帝应下此事,转头又吩咐道;苏培盛,你刚刚说有事回禀?是何事?
“苏培盛稍微一踌躇,就立刻开口道;皇上。芩常在小主哪里有好消息,小主已经有近三个月身孕了。”
苏培盛一句话,倒是让皇帝脸上浮现出喜色,哦?怎么到现在才报出来?
“宜修眼中微转,跟着道;是啊,臣妾也不知道呢,还有这样一桩喜事呢?”
“皇上,皇后娘娘,来回话的是芩常在宫里的小太监,说是芩常在身子不怎好!这次也是挺了许久,传了太医诊脉这才答应有孕。”
这样一来才确实是喜事,宜修又应了一句,转开了目光。
“皇帝放下手中的茶盏,跟着开口道;苏培盛一会,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