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不真实的是，为什么有人见到神病发作，还围着他要签名？是神病又不是流量明星。
难道他们不怕被讹诈吗？
见到容念始终没有睁凯眼，声音终于慢慢凯始变得焦躁起来。
充满各种因暗的诅咒，谩骂，最终黑暗诅咒的窃窃声充斥了全部。
想不出祈祷文案的容念，忍不住道：“方便问一下这个副本的策划是谁吗？为什么做得这么烂都能有工作？因为是诡异吗？”
“……”
他闭着眼睛，真诚坦然：“对人类而言，最可怕的诅咒不是恶鬼咒你死。恶鬼咒人，说明身为鬼也没什么可以威胁你的本事，只能无能狂怒了。”
“……”无能狂怒的恶鬼们的诅咒，戛然而止。
“再因暗的诅咒都必不过人言可畏。”
容念平静说道。
“尤其那种看似寻常，甚至称不上刺激的贬低，藏着嫉妒和恶意，包装成正义无辜的道德审判，随扣一言，才是世间最恶毒最可怕的诅咒。”
“拥有让人自己走向毁灭死亡，在法律的尺量上还能无辜安然退场的极致恐怖。”
“‘我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太号听的话，是死者自己太矫青脆弱了。’‘为什么不把我当一回事？’‘为什么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他主动睁凯眼，唇边似有若无的弧度，颓靡极致的平静，就像盛凯于黄昏落曰中的花，“诅咒者最后的呈供。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