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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忽然被镜子里一抹银色给吸引住,她仔细一看,这才注意到,这是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池阮刷牙的动作瞬间顿了下来,她将水杯放下,将手举到自己眼前,她左手无名指上确实戴着枚戒指,池阮咕噜咕噜漱完口,随后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她捏着仔细看了看,这并不是她之前的那枚婚戒,戒指内部还刻着她名字首字母的花字缩写。

  睡一觉起来手指上就多了枚戒指,这戒指是谁给她戴上的自然是不言而喻,池阮看了会,然后将戒指给重新戴了回去,洗完脸出去换衣服之后她这才慢悠悠的出去。

  一出去,便看到正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的张梁起。

  张梁起面上带着笑意,“新年快乐,醒了?”

  池阮回了声新年快乐,随即朝他走过去,她看着他,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池阮忍住笑,然后看向他手中的盘子,盘里是白白胖胖的水饺,她道:“吃水饺啊。”

  张梁起将盘子放在餐桌上,“是啊,不想吃吗?”

  池阮自己拉开凳子坐了下来,“没有。”

  餐桌上放着水饺,荷包蛋,热牛奶以及洗净的奶油草莓,不过池阮此时没有要动筷的念头,她的视线也注意到了他无名指上的男戒,她轻咳了声,然后将手给举起来,装模作样地问:“这什么啊?”

  张梁起看起来有些紧张,“戒指。”

  池阮哦了声,“什么时候买的啊?”

  张梁起立即道:“不是现买的,是我请设计师设计的。”原本这对戒指应该是他们俩新的婚戒,但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所以这对戒指也不能再作为婚戒,只能算是情侣对戒。

  池阮的眉梢轻轻上挑了下,“昨晚我睡着之后给我戴的?”

  张梁起嗯了声。

  池阮追问:“我醒的时候怎么没拿出来?”

  张梁起抿了下嘴唇,因为他害怕她会拒绝,所以只敢等她睡着了偷偷给她戴上。

  池阮起身,她走到张梁起的跟前,随后在他的视线下坐到他的腿上,她抬手抱住他的脖颈,然后弯下腰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说了声“傻”,从他的表情中,她就已经猜出来是因为什么原因了。

  在他们复合之后,他曾经有几次试图将那枚婚戒重新给她戴上,但都被她拒绝了,其实她确实也是不太想再继续戴那枚婚戒,而且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再戴婚戒也不合适,大概是她那几次的拒绝让他有了些心理阴影?

  张梁起隐有所感,他抱紧了她纤细的腰身,“阮阮…”

  池阮直起身来,她握住张梁起的左手,当着他的面将手指挤进他的手指中,一点点的收紧,她看着他的眼睛,道:“现在的这对戒指我很喜欢,谢谢。”

  这枚戒指虽然不是婚戒,但它代表的是真诚是爱意。

  第97章

  年后, 二月的第一个星期,《春迟》迎来了大结局。

  容川跟桑泠希相爱的这一生很短暂,而在这么短暂的一生两人因为战乱却又在不停的分离重逢, 重逢分离, 在最后一集中,两人时隔一年在混乱的战场, 隔着硝烟与伤残的伤员们, 两人就只是远远的相望了一眼, 却不曾想这就是最后一面,连句话都没说上。

  子弹射穿容川胸膛时,在后方救治伤员的桑泠希也似乎感应到了一般, 她下意识地望向前线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 说不出来的窒息感在拼命地挤压着她的心脏。

  观众们看到这里的时候简直被虐麻了, 《春迟》是IP改编的剧本,原著的结局并不是什么秘密,但观众们还是希望电视剧能给他们一个圆满的结局,但继续往下看确认了容川的死讯后, 观众们的心都要裂了。

  池阮虽然是流量小花, 但她的演技一直都是被认可的, 她在《春迟》中的表演依旧不俗,大结局桑泠希送容川出殡的那场戏更是池阮演技的高光名场面。

  她红着眼眶穿着一身白色的寿衣跪在灵前,燃烧着的火光跳跃在她苍白憔悴的面容上,比起其他人撕心裂肺的哭丧, 她就像是一尊没有气息的木偶, 在容川下葬掩土时, 她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跌跪在地面,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通红的眼眶中滑落,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悲鸣声。

  这场戏深深的感染着观众,观众们也跟着哭的稀里哗啦,池阮这场戏的表现也被不少电视剧博主点评,基本也都是夸赞,内娱这几年漂亮的新晋小花一茬又一茬,多少科班出身的演技并不差,也经常能拉出来跟池阮在内的四大95花相对比,但不得不说,95花还得是她们四位。

  原著的大结局是桑泠系在抗日战争胜利之后跳江殉情,电视剧在这块稍微做了些改动,在容川牺牲之后,桑泠希又一个人苦熬了四年,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桑泠希留下遗书随容川而去,享年32岁。

  观众们被虐的差点喘不上气来,与其这样改动那还不如按照原著的结局的拍摄好了,桑泠希的四年虽然只播了几个过渡的片段,但就是这几个片段让观众们眼泪汪汪,这晚的热搜已经被《春迟》剧组给全部承包了。

  《春迟》晚上九点半大结局播完,晚上十点池阮发了微博跟角色以及剧组告别,池阮跟陆嘉遇也相互在各自的微博底下跟彼此互动,这让被虐麻了的观众们得到丝安慰。

  张梁起洗完澡出来便看到池阮坐在床头上刷手机,他坐过去看了眼,看到她正在跟陆嘉遇他们微博互动,他轻咳了声,回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插·上电然后递过去。

  “给我吹。”他道。

  池阮看了眼他几乎半干的头发,道:“这样就差不多了,不用吹太干。”

  张梁起伸手将她的手机抽过来,把吹风机塞到她的手心,再转过身将后背对着她,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池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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