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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双手用力一扯。

  地上传来两个扣子的落地声。

  纪暮好好的睡衣就这么废了,上身开始暴露在微凉天气中。

  取暖衣服没了,总要有什么东西来填补。纪暮将紧贴在身侧的人往身上一带,空荡的胸前瞬间覆上温热身躯,

  紧接着俩人开始接吻,安静的室内没一会儿传来一阵阵急促紊乱的呼吸。

  司逐行后悔了,他觉得刚刚应该先解自己的衣服,这样才不至于被人用自己的睡衣蒙住眼睛。

  黑夜里不遮掩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但能看见黑色的画面和彻底看不见是两回事。

  眼睛被蒙着,有些体验便会十分深刻、难耐。

  三月一日是司父司母的结婚纪念日,刚好也是周五,这天司文桉班里有个家长会。

  司文桉的家长会只要司逐行有空基本都是他代为参加,这次也不例外。纪暮本打算下班陪司逐行剪头发的计划只能往后推。

  俩人约好开完家长会后带着司文桉一起回老宅,眼看快到五点多还没回来,纪暮没来由开始慌乱。开始给司逐行发消息、打电话,过了许久仍没有回复。纪暮实在不放心,拿起钥匙开车去司文桉学校,学校告知家长会一个小时前已经结束。

  今天日子特殊,纪暮原本不想惊动司家人,但现在司逐行了无音讯,他再顾不得那么多,立马拨通司定渊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纪暮立马问道,“大哥,逐行和文桉回老宅了吗?”

  司定渊今天下班比平日早,正在回家的路上,“逐行不是去参加文桉的家长会吗?”

  纪暮尽量稳住情绪,“我联系不到逐行,刚刚来到文桉学校,校方说他们一个多小时前已经离开。”

  纪暮掩藏得很好,但司定渊还是从中发现了慌乱,他知道纪暮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心下也开始不安,但还是安慰道,“你别急,我还有十分钟到家,我先回家看看。”

  “好。”纪暮抓着方向盘深呼吸,立马拨通另一个电话。

  纪暮还没讲话,那边声音带着焦急,“纪先生,不好了,司骛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他什么时候醒的?”纪暮一惯温和的嗓子像浸了寒冰。

  “我刚刚问了值班护士,护士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现在医院正在通知他的妻儿。”

  纪暮皱紧眉头叮嘱道,“想办法查清司骛离院的时间和去向,越快越好,人手不够的话你想想办法,多少钱我双倍支付。”

  那边连忙应好。

  “还有,司骛的儿子司青阳也要查。”

  司骛摔下楼梯昏迷的事实做不得假,突然醒来消失可不是一个人能办的事情。

  纪暮正想打电话告知司定渊这件事情,司定渊率先打了过来。

  “小纪,不好了,逐行和文桉出事了。刚刚有人给我发消息,要我两天内准备现金,并威胁不让报警。”

  纪暮脑子突然短暂空白,紧接着心脏传来一阵沉痛,呼吸变得困难,纪暮很清楚这个情况,这是上辈子司逐行陪他治疗半年多才治好的症状,是司逐行坠海身亡后又偶尔出现的症状。

  “小纪,你在听吗?”纪暮突然安静,司定渊有点不放心。

  纪暮稳住呼吸,精准从车里拿出药,这是司逐行跟自己告白后,自己去医院那次开的药,平日里用不到,却被他藏得很好。

  半响,“大哥,我听到了,我们要报警,我和逐行的情侣身份无法要求警方立案,这件事要麻烦你。还有,司骛醒了,今天中午从医院消失,记得和警方提一嘴。”

  普通人的侦察能力敌不过警方,纪暮赌不起,也不介意司定渊事后知道他找人盯着纪骛的事情。

  “好,报警这事交给我,现金需要明早和银行申请,一时半会不一定能到账 但问题不大。还有,我给文桉的文具盒安过定位,定位消失在北柳湾附近。”

  挂断很快挂断。

  “北柳湾!”纪暮咬牙切齿,眸光晦暗。

  上辈子司逐行出事的地方。

  司定渊证据充足,再加上司家经常做公益,算是公众人物,警方很快立案并连夜派警察调监控勘察现场。

  纪暮不放心,也跟着去现场。

  经过彻夜勘察,警方从监控中查到司逐行在开了十分钟后突然缓慢的将车停在路边,紧接着面包车里突然出现三名黑衣男子,二话不说将车里的司逐行和司文桉带走,明显早有预谋。

  司逐行和司文桉被拖下车时垂着头,显然已昏迷。

  若是司逐行没昏迷,以司逐行的身手,这三个人不一定奈何得了他。

  和上辈子一样,都是半道昏迷。

  警方看着彻夜未眠的纪暮和司定渊,得出俩人确实已遭绑架并坐船离开的事实。

  到了第二天,绑匪又发来消息,让他们带钱到某个岛上,而且对方已经察觉这边报警的事情,警告上岛交付时只能有一个人。

  司定渊现在是司家的主心骨,纪暮觉得必须保证他毫发无损,主动提出自愿前往。

  “大哥,让我去。”

  司定渊立刻摇头。

  “不行,你要出事,我拿什么和阿行交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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