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无事发生?一来因为她确实困顿着急睡觉,二来自然是防止他离家出走。接吻那次她不就事后评价了几句他便受不了言语刺激嘛。
嘻嘻,事实证明她轻松拿捏,他果然老老实实在家睡到天亮。
当下抱着纸袋中的法棍,姜潼终于忍不住调侃他嘛。
好在他没有一气之下丢开她自己开车走,姜潼继续坐他的摩托回到跌打馆,不过他跟哑巴似的半个字不再吭。
黑仔的吃穿用度已经在每日一点的添置中准备完毕,今天它完全就是拎包入住。
它的窝最终没买,陈与在天台给它亲手搭建了一个带门带窗的木屋,姜潼惊叹陈与的技艺,她从来不知道裴非有这样一手。
她唯一的贡献是锦上添花给狗屋的门贴了副喜气洋洋的对联:【毛顺屎圆,狗肥家润】。
横批:【人狗齐乐】
门对:【旺】
以前姜潼闲着没事就喜欢给黑仔网购些有的没的,曾经看到过很多狗狗对联,长联她没记住,记住了两三个短联,如今便从中挑了一个找肥猫阿公帮忙写。
但天台太晒了,不适合狗狗居住,所以在姜潼的坚持下,黑仔的窝还是安置在了屋里。姜潼搜罗了几件旧衣服请四眼妈制作成舒服柔软的“小床”,小床就和陈与的沙发床并排。
陈与因此非常不爽,有种他也是狗的感觉。
他抗议过,屋里空间所剩无几,怎么能再住一条狗?抗议无效。
他又抗议,凭什么睡在他的床边?抗议又无效。
他再抗议,嫌弃狗会熏到他。抗议毫无疑问地再无效,
而且这次姜潼还指点他解决办法:“你尽快养成它固定位置拉屎拉尿的好习惯,你也给它勤铲屎、时刻留意它的卫生,它就永远是香香狗。”
陈与质疑:“它是你的狗,为什么活推给我?”
姜潼理所当然:“它是你儿子啊,你身为黑仔的老豆要负起责任,休想当甩手掌柜。”
陈与鬼火直冒。先男友,后爱人,现在又让他喜当爹。她可真是得寸进尺地全方位占尽他的便宜!谁要跟她有儿子?!
啧啧啧,他气得耳朵又又又红了啊。姜潼忽然特别想吃爆炒猪耳了呢。
不过说到儿子,姜潼记起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得和他谈一谈:“你过来,坐下。”
她指指沙发。
陈与浑身竖起防备,眼中满是警惕:“干什么?”
执行今日份的接吻?
“你过来坐下就知道了。”姜潼勾勾手指头。
好像除了接吻,没其他事需要他坐沙发?瞥过桌上的法棍,陈与从善如流。正好还有法棍的账同她算,等着吧,他一定亲烂她的嘴!
结果他等来的不是她的吻,而是她的一记耳光。
二十小时内喜提两个掴掌的陈与怒了。
但未及他质问她为什么打人,姜潼冷着脸先开口:“你夜里是打算不戴套就做?”
一瞬间陈与转怒为懵,顶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姜潼吹了吹自己的手心:“你想让我怀孕还是怎么着?”
“不是!我没有!”因为急切,陈与踩着她话尾音仓促否认,他只觉脸颊更疼了,道歉,“对不起……”
只打一巴掌都是便宜他了。姜潼重重一哼:“要做就买好安全套。下次再敢直接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陈与的手攥成拳头:“……不会有下次。”
不对,陈与重新讲一遍,讲清楚:“我以后不会再碰你一根毫毛。”
虽然昨晚他以为在做梦才……但他连梦都不该做。
姜潼的手又痒了:“我说不许不带套,不是不许你碰我。”
“不过,”她话锋一转,委委屈屈抱怨,“你确实该先好好学一学。我的Ru头现在还——”
“闭嘴!”陈与起身要走。
姜潼快速往他腿上一坐,用身体的力量压制住他的逃跑:“好嘛好嘛。”
她摸摸他挨打的脸颊:“疼不疼?”
陈与承受不住她的温柔,扒开掉她的咸猪蹄:“滚开!”
姜潼嘿嘿笑:“你先回答我,你有没有18?”
陈与莫名其妙:“我不是早告诉你我18岁?”
“不是岁数啦。”姜潼充满意味的视线煞有介事地往下瞟。
一下明白她真正的意思,陈与神情秒变,当即直接抱着她一同站起,然后甩她进沙发,他径自大跨步往外去。
姜潼喊:“打雷下暴雨了你上哪?快把我早晨冲澡换下的脏衣服洗掉。还有我的床单!床单上全是你的——”
“闭嘴!”陈与黑着脸折返,进去里面卷走床单。
姜潼正将狗崽子举高高:“啊呀忘记你也在了,我同你老豆的谈话内容少儿不宜哇,乖噢,下次自己记得捂眼睛捂耳朵啦。”
“……”陈与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