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紧绷起来,气氛一下跌入冰点。
时越声音冷冷道:“那个球是人都能接住,况且接不住的话难道不能躲开吗?”
话毕,他的视线凌厉起来。“他就是故意装的。”
“可...”许浣溪想了想,问他:“你也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晚上还要去打工,结结实实被砸那么一下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懒得揣测池秋这种人的心思,也不在乎为什么池秋刚才不躲开。
时越从未觉得许浣溪的声音会刺耳到这种程度。说什么池秋和方舒然都不如他,现在这副急着为别人说话的样子,证明她全是在敷衍他。
她对自己的那些承诺,也是假的咯?
他冷笑一声道:“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一个外人而指责我吗?”
“当然不是啊。”许浣溪的语调放得很慢,“你也说了他只是一个外人嘛。”
她的手抚上时越的肩膀,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申请好的大学,你的履历必须非常优秀,不容有一丝纰漏。”
她笑了笑,继续说:“这种事情一旦被举报,虽然也可以处理,但是会很麻烦。”
时越掀起眼皮看她。她的瞳孔明明纯澈至极,他却在此时读不真切。
“小越。”许浣溪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我不想让你的人生出任何岔子。”
而此时,池秋已经做好了检查。他无声无息地站在检查室的门口,不知将方才两人的对话听进去了多少。
很凑巧的是,也只有他这个角度,能够看见时越对他露出挑衅的微笑。
“许浣溪。”时越叫她的名字,话是问向她的,却是说给另一个人听的。
他像个恶劣而不餍足的孩子,反复地又问起那个问题。“所以不管是方舒然还是池秋,都不如我,对吧?”
许浣溪眼波柔软,不厌其烦地回答他:“当然呀,你永远是最珍贵、最重要的。”
真好啊。
时越想着,他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在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