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炸了,丝毫不退让的指着吕布大声控诉道。
黄忠闻言,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但看见儿子那委屈的眼神,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
养不教父之过,黄叙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说白了也是受了自己的影响。
若不是自己在府中没事喜欢谈论一些国家政事。尤其,最近一段时间,这洛阳城内纷纷扰扰,使得黄忠也是长吁短叹。
黄叙虽然老实,但不是木头。父亲的话,他自然记在心中,这才心生要杀了吕布给父亲长脸的念头。
黄忠苦笑一声,转过身,双手举过头顶,慢慢下拜道:“犬子不明是非,差点伤到温侯,黄某在此,愧拜。”
行大礼,在古代的叩拜之礼中已然是少见。更不要说黄忠这样,一弯到底的架势,那更是大礼中的大礼。
黄忠心中也在发慌。
若是寻常人,被自己的宝雕弓平白无故的攻击,恐怕都要憋一肚子火。眼前这是谁?
这可是手握重兵,威名天下的吕布。
得罪了他,那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描淡写过去的。
“黄兄多礼了,我这不没事嘛!”吕布连忙上前,将黄忠扶了起来。
黄忠虽然顺势被吕布扶了起来,但却不接受吕布这个说法。
“黄某教子无方,险些伤了温侯的性命,区区小礼,根本算不了什么。”黄忠摇头说道。
近旁的黄叙见父亲如此郑重其事的道歉,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不禁有些发愣。
“父亲,难道我错了?”
“朝局之事,不是我们可以轻易谈论的。你受了为父的影响,才干出如此错事,一切罪过都在为父。况且,先帝乃是被董卓杀死,并非死在温侯手中。”黄忠叹口气,黄叙自打到了洛阳就很少出府,之所以有此打算,还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过错。
黄叙愣在那里。
片刻之后,这才鼓起勇气,对着吕布连磕三个响头。
“温侯,我错了。方才我差点杀了你,现在我还你一条手臂,就当赔罪。”说着,一把拔出腰间的小刀,就打算往手臂上砍。
见此情形,吕布一把抓住黄叙的手。
“此事与你无关,些许内情,待我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