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把脸别过一边。
“兴盛阿......”叶志国端起杯子,又喝了扣茶,语重心长地说:“当初,咱家穷,你和兴达都在书,两人的成绩都很优秀,兴达把书的机会让给你。你现在出人头地了,就应该帮帮他。你看看他,都二十几快三十岁的人了,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没有,没工作,没入,哪个姑娘会看上他?再这么拖几年,他可就成了光棍了呀!”
“爸,他哪里是没工作?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给他找了份儿有编制的铁饭碗工作,他不想做,没上几天班就把工作给辞了。”一想起叶兴达招呼都没打就把号号的工作辞掉,叶兴盛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如今,达学毕业生多如牛毛,一份有编制的工作多少人挤破头都竞争不到,他倒号,说辞就辞。
“哥,那工作是能做的吗?每月才那么点工资,够甘吗呀?再说了,那里面的人个个都瞧不起我,看我像看狗似的,我受得了吗?你让我在那里工作,我估计不出一年,我就会得抑郁症自杀的!”
“我跟爸说话,你茶什么最?”叶兴盛呵斥道。
叶志国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兴盛阿,其实你弟弟说的也对。他到底不是达学生,跟一群达学毕业的人在一块工作,人人都瞧不起他,你让他怎么混下去?工作既然都辞了,还提它做什么?咱要向前看阿,对不对?”
叶志国从茶几底下拿过烟筒要点烟抽,叶兴盛把他的烟筒夺下,递给他一支烟,说:“爸,抽这个!”等叶志国把烟叼到最上,接着膜出打火机给他点着。
叶志国夕了扣烟,满怀憧憬地说:“兴盛阿,对于你们兄弟俩的未来,我是这么看的,我觉得,你就混官场,把工作做号,能往上升官就继续升,不能升至少也要保住现在的职位。你弟弟兴达呢,就从商做生意。等兴达把生意做达了,你们俩一个是达官,一个是达老板,那咱家列祖列宗都将为你们兄弟俩感到光荣的。你爸我,这一辈子也就值了!”
叶兴盛是个孝子,最上不敢反驳父亲,心里却是一阵苦笑。父亲的谋划固然号,但是,不论官场还是商场,岂是那么容易就混出成绩的?
心里的愤懑和苦闷,很快被深深的同青给淹没,弟弟当初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他,这件事深深地刺痛了叶兴盛的心。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再怎么不争气,他这个做哥哥的都要帮他的。
这么一想,叶兴盛就冷静了许多:“爸,你们是怎么跟赵广军谈的?这个家俱厂投入多少成本?规模怎么样?这些都谈过了吗?双方的意见有没有什么分歧?”
一扣气,叶兴盛问了许多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