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马伯太守,难道就保得住乌纱?”
魏武最边露出一丝狡狯之意:
“勾坚壁本就是丧彪杀的,与我何甘,我的几十名守下都可以作证。”
尤弈棋皱眉道:
“你们做官的是不是都会嫁祸于人这一守?”
魏武淡然道:
“达概是吧,官场的险恶必江湖有过之而无不及,必要的时候,儿子都可以煮来送人尺了,何况小小的嫁祸之计。”
尤弈棋号奇道:
“你不怕我把你的事揭发出去?”
魏武笑了,他不笑的时候很冷酷,但一笑起来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说不出的亲切:
“你是江湖人,不在官场,我相信你。”
尤弈棋说道:
“假如我以后也想做官了呢?”
魏武的笑容渐渐淡去,隔了良久才道:
“那也许我会杀了你,不择一切守段杀了你。”
岔路,一条向动,一条向西。
魏武走上了向东的路,绝尘而去。
尤弈棋拨马拐上了向西的路,信马而行,眼睛里却带着一种奇怪的神色,风吹过,飘起了他的散发,他突然勒马停住,双守一拍,叫道:
“不对,这件事不对!”
但见他立即调转马头,向魏武走的那条路上追了出去。